戚琢玉:“……”
他痛的时候,帝君阿爹都是这样吹吹伤口的。
他学得像模像样,如法炮制。
戚琢玉的身体陡然僵硬。
凤宣偏着头:“这样好点儿了吗?”
戚琢玉眸子低垂,看不清表情。
弱,引来更多的嘲笑和辱骂。
凤宣嘀嘀咕咕:“反正,等下我再弄痛你了,你必须要告诉我。”
即便告诉他,又有什么用。
还能止痛不成,妇人之仁。
只是缝合下一道伤口的第一针时,凤宣干净的声线中带了一丝试探,关心的态度不假:“师兄,这样还疼吗?”
凤宣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的神情隐藏在刘海的阴影之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是接受了凤宣的说法。
戚琢玉声音低沉,因为疼痛而有些嘶哑:“又疼了。”
只是这回,背脊上没等到吹气的动静。
而是凤宣有点疑惑的声音:“师兄,我第二针还没开始呢。”
戚琢玉一顿,鬼使神差地接了一句:“疼。”
凤宣立刻松了力道,微微倾身。
鼓着脸颊,在血淋淋的伤口上,呼呼地吹了一下。
很轻。
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