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眼低垂着，能看到他眼睫上细小
血珠轻微颤抖。
凤宣像是在等待什
般，瞬不瞬地盯着他，眼都没有错开。
凤宣感觉自己手在克制不住地颤抖，他长这大从来没有如此重伤过别人。
更没有想到，他第个伤害人会是戚琢玉。
甚至连什时候，戚琢玉落下吻已经不再是野蛮凶狠，而是点点密密麻麻落在他眼睫、鼻尖、嘴角甚至下巴都不知道。
戚琢玉只知道司徒星年让自己用不怨刀杀
他。
但是他不知道不怨刀不会杀死他，只会斩断他体内情毒，让他彻底变成个无情无爱疯子。
他听到自己声音从很远地方传来，尖锐又颤抖。
“师兄……
不要！”
“戚琢玉，你松手！你放开不要不愿意！”
凤宣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疾言厉色地说过话，也没有骂得这厉害过。
为阻止不怨刀点点埋没进戚琢玉心脏，他对他又咬又打，可是他手却纹丝不动。
以为是自己沾到戚琢玉身上血。
“放心。不用怕。”戚琢玉笑着看他，但眼里血丝几乎将他瞳色染成血红：“只要你杀，司徒星年和缥缈仙府就不敢拿你怎办。”
……他什意思。
凤宣觉得自己脑袋发懵，也不知道是被亲狠还是什。
他不懂戚琢玉在说什，但是看到戚琢玉愈发疯狂神色，他猜出他要干什。
凤宣大脑已经什都无法思考。
他看着戚琢玉，只觉得耳朵里全都是嗡嗡地声音。
戚琢玉吻那轻，好像在啄吻件珍而重之宝物。
他吻过他每处眉眼，仿佛要把这张脸永远记住。
戚琢玉最后个吻落在他双唇，只轻轻地贴贴。
戚琢玉哈哈大笑，像个疯子。
他再度吻上凤宣，将他声音和眼泪全都吞咽进去。
吻又深又用力，发狠地抱着他，在拥他入怀同时，也将不怨刀最后截刀刃深深地刺入心脏。
世界上怎会有这种疯子？
明知道自己是来杀他，却还要帮他起伤害自己。
戚琢玉几乎没有给他思考时间，就握着他手，将“不怨”送进自己心脏。
他手骨节分明，掌心紧紧地包裹着他手，就像千万次他牵着他在路上闲逛样。
只是这次，他牵着他，用他手刺穿自己心脏。
不怨刀划开皮肉那刻，鲜血迸射在他脸颊，凤宣从来没有感觉过如此抗拒。
如果刚才被强吻挣扎是无可奈何，那现在挣扎可以称得上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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