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成熟大人,他不可以发脾气,他只是个小保姆。
等到彻底忙完已经凌晨五点,连昭自己都累出身汗,他擦着额头说:“还有其他吩咐吗?”他刚把浴室刷干净。
林澈早已重新躺进舒服干爽被子里,闻言慢慢戴上眼罩说:“关上灯,你可以出去。”
林澈看他时候他不敢造次,等到他戴上眼罩,连昭才敢无声骂骂咧咧,恢复本性,关闭床头灯,快步离开这犹如虎穴卧室。
连昭路上都在打哈欠,从电梯里走出来,来到自己保姆房都快晕过去,真太困。
长久阵静默后,连昭开口。
“您真很干净,看那个部位其实没必要搓,真没灰。”
“花钱请你来是让你跟讨价还价吗?”
连昭要是有骨气,当下就肯定是扔下搓澡巾来句:“老子不干,谁爱干谁干!”
但他没骨气,深吸口气,恢复公事公办表情,那是历尽千帆后故作平淡。
!
连昭为钱折腰,移动到林澈腿部为他搓灰,依然什都没有,但他没问,继续搓另条腿,接着是腹部,胸口,脖子。
自觉全部都搓完连昭说:“林先生都搓完,依然很干净哈。”
林澈闲闲睁开眼看着站在旁正要褪下搓澡巾连昭说:“你确定都搓完?”
连昭点着头说:“对啊,都搓完。”
关上房门那刻,边擦因为犯困而挤出来眼泪,大骂:“有病啊,这他妈是同个人吗?白天明明看起来是个好人,很好说话,怎晚上跟个变态样,要求堆,有钱人私底下真是够无语!”
边骂边脱衣服,他得去冲个凉。
看着旁边大浴缸
连昭收起痛苦面具,忍气吞声地比划着水面说:“您是站起来让搓,还是伸到水里给你搓?”你既然不介意,有什好介意,反正搓澡大伯们每天都要搓好多根,在他们眼里,这和其他肉也没什区别。
不知道过多久,反正连昭觉得时间很漫长。
当拿着浴巾把他擦干净,给他穿上浴袍,为他吹头发,换上新睡衣,给他换新床单被罩,因为动作不熟练,换床单换慢,被嘲讽。
“蠢笨如猪。”
连昭都靠深呼吸稳住情绪。
他话音刚落,发现林澈眼神望向浴缸中间。
这只是委婉形容,其实是……
连昭又不是个傻子,怎看不出来他什意思。
他再缺钱,也忍不住脸痛苦面具,眼神里写着:不是吧,你这个死变态,你真把当搓澡师傅?
他不说话,林澈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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