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昭翻个身愤慨地说:“你不觉得他可怜吗?”尤其是想到人贩子。
林澈看着连昭,语气直接地说:“如果他不觉得自己可怜,便不可怜。”
这话落入连昭耳中,直接让他愣住。
林澈抚摸他脸颊说:“可怜是你强加给他,或许他并不觉得自己可怜,可能只是遗憾,比如说没有来得及将你抚
“他们从前关系很好吗?”
“是。”
“他知道生父已经去世事情吗?”
“刚知道,难以接受。”
连昭唏嘘地说:“想见老同学,却突闻噩耗,肯定难以接受。”
个人选择。
刘安宇看到内容,发语音说:“是,他是不爱麻烦别人,人踏实,话少,但不是那种高傲人,别人都觉得他为人冷漠,其实是个热心肠,在学校时候,有次发烧,宿舍里其他人不闻不问,他来找,发现发烧,给打水,帮买药买饭……缺课他还特意去帮听课做笔记。”说着说着,声音都哽咽。
连昭安抚刘安宇,回道:“谢谢叔叔告诉这些,真很谢谢你,不要难过,都怪突然联系你,让你想起这些伤心事。”
刘安宇连说无妨,又追问连昭:“你知道你生母是谁吗?”起初听到电话里连昭说是江宝宁儿子时,他很惊讶,如今坐下来聊起过往,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学校里哪个女同学和江宝宁走近。
连昭看到内容,回复说:“不知道,村里也没人见过他和哪个女性走近,也没有女性来找他或者寻,养父母也没见过”其实他怀疑生父和他体质是样,想到这里,他主动问刘安宇说,“叔叔,大学期间,你有看到过生父和谁走得近吗?”
“那你要和他联系吗?”
连昭想想说:“暂时不用,叔叔给照片已经足够,谢谢叔叔,有机会定当面道谢,这晚,不打扰你休息,有空再聊。”
晚上,连昭躺在床上跟林澈嘀咕。
“已经不敢面对鉴定结果。”
林澈问他:“如果是宋家人,你是不是觉得你生父很可怜?”
刘安宇犹豫片刻,回答说:“他朋友不多。”
不等连昭回复又道,“有个男生,在大学期间和他关系很近,他那里或许有许多关于你父亲照片,只是……”
刘安宇本想说只是他们在临毕业时候关系闹翻,可想到今天傅冽来找他要江宝宁联系方式,应该是冰释前嫌,那就不必提这些。
连昭不解地说:“只是什?”
刘安宇改口说:“只是大家都三十年没联络,他最近也才回国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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