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想法里,未婚不代表没有情人,何况已婚有钱人不也大把情人。
傅毅唯有想过事情是,老爷子病重,弟弟会回来,弟弟回来,自然就要面对遗产分割问题。
按照傅毅意思,傅氏自然是他来继承,他跟着老爷子在傅氏这久,比弟弟要解许多,给弟弟多分些固定产和钱便可以。
毕竟弟弟自己在国外事业也做非常大,不然也不会回国就弄得财经报刊争相报道,没必要盯着傅氏这块肉,何况弟弟无儿无女,给他话,未来他们都去,遗产问题更是麻烦,还不如索性都攥在他这个大哥手里,以后留给他子女,免得还得再出去过遍又回来。
不过弟弟百年后,在无子女情况,他那些巨额财产,不也是自己子女
H市,傅氏大楼副总办公室内,傅毅背对着助理,坐在椅子上看着落地窗外车流。
“他最近在忙些什?”
“整日待在自己别墅内,除刚回来时候看望医院老爷子,就没怎出过门,也没怎去见老夫人,有事也是让他身边助理去处理,自己倒是很少出门,为数不多出去那几次,去隔壁市,后来常去地方是墓地……带着花,应该是看望故人。”
傅毅自然知道母亲和弟弟有什过节,毕竟弟弟几十年都不曾回国,这事儿别人不知道原由,他作为大哥又怎不知道。
以前也做过中间人,想和缓弟弟和母亲之间关系,但人到中年,尤其是他还比弟弟年长,特别是自己子女长成后,也要考虑自家事情,他不是闲人,天天为这些事操心,公司,家庭,业务,项目进度,忙起来便也无暇顾及旁人,就算那人是亲弟弟,也各有各生活。
尤其是弟弟还是个同性恋。
就算是亲哥哥,有留学背景,见过外国人与同性恋人亲密热聊,也无法接受自己弟弟是个同,这在他眼里就是异类,在傅家就是家门不幸。
傅毅和傅老爷子样,保守固执,认为傅家没对弟弟不管不顾就不错,最起码他在国外那几年过得也很滋润不是吗,只是失去自由罢,按他性子,如果是他儿子,直接逐出家门,分钱不给,管他是死是活,免得丢人现眼。
闻言,他沉吟片刻说:“看望故人,兴许是见什老同学吧。”这个年纪,有同龄人猝然离世也很正常,倒是没想到他素来独来独往,竟然也能有什故人可以探望。
至于当年弟弟恋人,他并没见过,想着都过去这多年,弟弟早该忘,对弟弟私生活,他并不感兴趣,也没去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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