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很想这说。
“对,哥哥你猜很对,他确不是个东西。”
谢无偃面上表情天衣无缝,实际却暗暗扣紧手指,感受着时诉安手指手心温度,还有那仿佛能烧着他手想触感和热度。
那些事儿他是很厌恨,那些人旦想起,就让他恶心又生怒,但现在他有时诉安,那些人和事在他心里全都可以舍弃,根本就不重要。
他们哪里比得上这样珍贵难得能和他时诉安亲密亲近机会和时刻。
身体强健,所以他最多只能表现出不喜欢,不敢再表现出更多。而妈那个人,说好听点”
谢无偃冷笑着摇摇头,“说好听点,是痴心绝对,说难听点,就是恋爱脑,她心爱着谢盛政,全身心里都是谢盛政个人,她见谢盛政不喜欢,甚至能感觉到谢盛政不只是不喜,而是嫌恶,就对也彻底不喜欢,不过她不打,只是她身为母亲,从来对都是忽视,抗拒,埋怨,嫌恶,对谢盛政却永远是笑脸相迎情意绵绵,百依百顺”
“无偃。”时诉安突然反握住谢无偃手,眉头微拢,似乎是安抚,也似乎是抱歉。
“没事,哥哥。”谢无偃自然是立刻与时诉安手相握,甚至故意变动下位置,与时诉安缓缓十指相扣。
他料准时诉安现在不会察觉到太多不对,更不会甩开他手。
谢无偃继续讲:“谢盛政他本来就不是真心娶妈,他喜欢是各种各样美女,而妈虽然五官好看,但脸上有大块胎记,并不能算漂亮。所以在结婚前后,谢盛政他直没断过和其他女人联系,不过他伪装得好,又是真魅力雄厚,喜欢他人数不胜数,几乎都很愿意和他来段地下情不说,还都很听话,不会主动跑到妈面前戳破,所以两人也算是甜蜜两三年”
“然后呢?!”
见谢无偃停顿下,时诉安连忙问。
“然后外公身体查出癌症,渐渐不行。”
说到这儿,谢无偃眼底也不自主地流露出隐隐悲伤和冷意:“从此,谢盛政对妈不再那贴心,
时诉安直男神经确非常粗,并且他这时候心思全在谢无偃话上,只是忍不住带着些怒意说:“她就因为谢盛政不喜你,也连带着不喜你,忽视你,甚至嫌恶你?!怎会有这样傻妈,何况谢盛政根本就不可靠啊,你妈这全身心都是他,岂不是要被坑,谢盛政他看起来根本不是个”
不是个好人!
也绝不是个专人!!!
“可是谢盛政他根本不是个东西是?”谢无偃说。
时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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