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会再有东西打扰们吧。”
“忍不住,哥哥”
“好想你。”
“哥哥,你想?”
时诉安被谢无偃话惹得脸红耳赤,直接抱住谢无偃肩,让他别再说。
不过急事要急办。
灵感不等人。
等时诉安终于把他这新想法记入实验文件夹,保存,关闭电脑,还没把电脑放到床头上,就再次被迫不及待谢无偃给压住。
“哥哥,你写完。”
谢无偃眸底深沉火热。
轻楼主时诉安肩膀,然后悄悄收紧,再收紧。
他眼神反复掠过时诉安精致锁骨以及下面更加诱人风景,心中火热,声音更是委屈得很:“哥哥,咱们都五天没有好好亲近,你让独守空房那久,都不心疼?是你最忠实小狼狗啊!你不给狼狗喂食,狼狗可是会饿死!”
时诉安绷着嘴角忍不住松,泄漏出丝笑意。
但他还是没有看自家委委屈屈小狼狗眼,修长白皙十指在键盘上快速翻飞。
他在h大交流学习这两年,除在顶级核心期刊上发表些高质量学术论文,还做不少实验和顶级难度手术,目前每例疑难手术都成功,也因此让他在医学界名声越来越高,但他自己并不觉得这算多大成就。
深夜里,灯光朦胧,津液交缠,连空气都化得塌糊涂。
暧昧缱绻
时诉安很快就被吻得喘息细碎,眼底也染上丝丝缕缕情.欲。
谢无偃独守空房那久,当然不会满足于耳鬓厮磨和唇齿相依,他
时诉安明显感觉到某处戳在他大腿上旗杆,耳根微微泛红,“你怎那快就又”
又站起来?!!
毕竟他光写这部分新内容就花半个小时,这臭小子肯定不能是直保持着这种状态,只能是软后又起立。
但这也有点太迅速。
“哥哥,你知道,身体最好。”谢无偃眼神浓烈粘稠地望着时诉安,左手紧紧扣住时诉安手,与其十指相扣,缓缓俯身,极致温柔地吻住时诉安唇瓣。
他希望能够找到种新药物或者新手术方式,来提高脑癌患者治愈几率,抑制复发率,但是很难。
他与萨尼亚教授起研究noif实验就与这有关,只是进展直不算明朗。
不过他刚刚脑海中突然闪过个光点,他才猛地掀开压着他臭小子,拿过床头柜上电脑记录下这丝闪光。
他知道委屈无偃这小子,毕竟他当时都感觉这小子某处咳咳,起立。
突然掀开把人晾着貌似是挺不人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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