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问题,也不是请假。”
维斯塔脸隐隐有点红,想当初他二十年前才十二时就会撩妹,可如今他站在他心仪人面前,居然连句表白都说不出口。
他好紧张!
“那是什事儿?”时诉安笑,微微挽起半截衬衫袖子,露出白皙修长小臂,他看眼手机,说:“维斯塔,要不们边下楼边说?要出去。”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不过话说回来,如今他终于取得初步成功,骤然放松下来,精神霎时感到难以言表疲累。
而且,他好想他家臭小子。
时诉安在实验室楼上专用宿舍洗个澡,换身衣服,准备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去见谢无偃,给这小子个惊喜。
只是他还没出门,宿舍门就被敲响。
“时,能进来吗?”道有些紧绷青年声音从门外传过来。
验,但目前来说,他已经得到个里程碑式成果雏形!
当然,时诉安自己并不认为这种新疗法会成为他职业生涯里标志性成就,因为他还有更大更远目标,但目前,他觉得他终于真正踏出步。
为患者,也为他所热爱医学。
不止时诉安激动喜悦,跟着连轴转实验室助手们也全都压抑不住兴奋地大笑,要不是还在实验室里,怕不是要原地疯狂开起party。
不过在潮水般汹涌喜悦后,众人神经松,便都累得不行,纷纷要回去睡觉,并且约好,过几天要起大吃顿,好好放松下!
维斯
时诉安听出这是他助手之——英国人维斯塔声音,便温声道:“可以,进来吧。”
门“吱呀”声,开。
维斯塔金发棕眼,身高足有八七,人长得也挺帅,平日里阳光又爽朗,这时脸色居然有些拘谨害羞,让时诉安有些意外。
“怎,你是有什问题吗?还是想请假?”时诉安笑着看着他。
虽然维塔斯年纪比他还大,足有三十二岁,但因为是他助手原因,开始还直叫他时老师,导致他对维塔斯感觉就像在看学生。
时诉安工作时间比他们每个人都要长很多,助手们还能轮班,时诉安却几乎没有离开过实验室,到最后十天,经常在实验台旁边站整天,累就向系统兑换个“无事身轻”光环。
以至于助手们都害怕他年纪轻轻会猝死。
然而时诉安身体点都不累,要不是怕连轴转太过分会引起异样注意,他怕是连每两天睡三小时这种事儿都不想做样子。
只想做实验,调整方案,再做实验
这循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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