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没有感情被迫联姻啦,是陛下向内阁妥协啦,什为战争、把婚姻作为筹码牺牲品……
网上那群人说信誓旦旦,还把起因来龙去脉都编完整,太具有迷惑性。
这要能是假,他能当场把自己光脑给吃
“甜。”朔寒低喃道。
温热又绵软,还有唯独朔寒能尝到甜,像棉花糖样触感。
朔寒沉思阵,又用牙齿轻轻吻咬下顾与眠手掌纹路,舌尖掠过顾与眠无名指指根。
“嘶。”
顾与眠从颈侧路红到耳根。
想起些不好事情。
遇见顾与眠之后,他已经很少再想起那时候事情。
晚上也睡得着,不会再做噩梦。
“是吗?”
顾与眠摸摸他头顶。
没有人在乎,是不是有人谎称自己没被感染,企图偷偷登上搭载上万人救援星舰。
没有人在乎朔寒究竟怎想。
他积攒很多很多恶名,背着很重诋毁与诽谤,直就这傲慢地往前走。
没有退路,不能回头,前面也没有点光.
古地球已经彻底入夜。
嗜血与残忍骂名就是在那时候埋下,在接下来整整七年战争里愈演愈烈。
他手上沾很多鲜血。
生父血。
被虫族完全寄生、并肩作战十年同窗血。
小孩子血。
不是吻,却感觉比吻还要更暧昧。
这回‘情绪起伏大’变成顾与眠。
“……”
来汇报启程准备完毕、看气氛不对就停在门边副官,羞涩地捂着脸走出去。
不该信星网上鬼话。
“但是耳朵变出来。”
手感比看上去要柔软多银发里,支出两只软茸茸雪豹耳朵,乖顺地抵着顾与眠手。
据说是情绪起伏比较大时候,才会控制不住露出来耳朵。
朔寒:“……”
朔寒半眯着眼睛看顾与眠会儿,把他手拉下来,舔舔掌心。
“朔寒?怎。”
顾与眠迟疑着抬起手,放在朔寒后颈处。
这位许多人口中,bao君,此时像是个完全无害大型玩偶,懒懒地把整个顾与眠抱在怀里。
朔寒脸颊靠在自己人类颈窝里,打个哈欠:
“没什,”他声音变得低点,“让抱会儿。”
无辜百姓血。
多罪孽深重,多让人胆寒。
……事情真相没有人在乎。
被虫族寄生人,自己也会成为感染源。
没有人在乎,那四个被寄生小孩子,还在有心人怂恿下往学校救助站跑,那里有许多毫无抵抗力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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