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嫉妒。
但如果代换到自己
“王，谢谢您，”无烛按住
自己
耳鳍，“够，这样下去
会死掉。”
像高温过载发出警报
样，无烛从脖子根甚至耳鳍全都红，然后人鱼转身钻进水里，迅速消失。
只给闻星泽留下串涟漪。
闻星泽：“……啊？”
不远处。
然后闻星泽又往后走。
因为是寄雪山附带，雪原面积并不大，雪原尽头就是海面——应该就是人鱼族那片海，这个空间竟然是拼图那样拼起来。
靠近雪原海面很平静，但闻星泽总觉得有什
异样，忍不住蹲下来多看两眼。
然后他看见淡蓝色耳鳍。
闻星泽：“无烛？”
闻星泽：“？？？”
龙族写论文也要查重？这人间……龙间真实吗？！
因为座雪山空间有限，巨龙们没有全来，听说他们搞个摇号限号，今天只来几十个。闻星泽抱过去，其实没多久就到队伍末端。
迟晏站在队伍末端，垂着眼睫，神情淡淡，划拉着手机玩单机数独。
因为路抱过来习惯，闻星泽下意识也抱抱他，然后仰头摸他鼻子和下巴：“乖。”
长老沧从海面悄悄露出双深金色眼睛，先是冷冷瞥眼迟晏，然后又潜入水底。
沧：“无烛跑，你们呢，去排队吗？”
忧：“排什队，又不喜欢他，难道你们喜欢他吗？”
“哈，谁喜欢他，”离说，“又不是大黑。”
三位长老对视片刻，不约而同回忆起刚刚看见画面。闻星泽认认真真地把巨龙们都抱遍，眼神总是软，嗓音糯糯地喊他们名字，然后摸摸鼻子摸摸下巴……
隐藏在水面之下人鱼羞涩又激动地摆摆尾巴，片刻后冒出头来，无烛半张脸埋在水里咕噜咕噜吐泡泡，眼神游移：“听说这里在举行……庆典……可以和王抱……”
人鱼族大多数生性内敛，无烛是其中典型代表。他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好，说半个‘抱’字就埋头进水里降温。
闻星泽眨眼。
等无烛好不容易再次从水底浮上来，闻星泽不等他多说，就伸手摸摸无烛头顶。
人鱼头发在水里是像绸缎样触感，在空气里则稍微有些粘，闻星泽摸摸他头之后刚要俯身拥抱无烛，但无烛却‘轰’声。
迟晏：“……”
闻星泽：“…………”
闻星泽捂眼睛：“抱歉，职业病。”
迟晏唇角微抿，迅速移开视线，他耳根竟然有些泛红。但闻星泽猜测是被寒风吹。
迟晏：“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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