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何经阳喘着粗气，双眼发红，愤怒又嫉恨地看
眼那张纸。
凭什
……
他又站
会儿，还是只能不甘心地往外走。
周厦
声音又传过来：“纸放下。”
何经阳脚步顿，把那张纸放回原位。
何经阳咬牙，还是问：“您是说姜合吗？”
周厦眼神瞬间变得冷厉，猛地抬头看向他：“你想说什？”
何经阳被他眼神震，半天没说出话来。
周厦眼里带点嘲讽：“不要总把别人看太低，也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
“这首歌你不行，没有姜合，你也不行。”
他认真地看好会儿，看到周厦都明显有点不耐烦后，终于准备唱。
开口唱两句，周厦就忍不住皱眉。
太浮夸，又很油腻，带着点过于良好自
感觉。
周厦没立刻让他停，而是等到他把片段唱完才开口。
“你回去吧。”
通知他们回去时候，何经阳不敢置信很久。
明明马上就到自己……
他不肯走，直待在那里，经纪人也拿他没办法，赌气自己走。
何经阳就这守在工作间门口，终于等来周厦。
“但还想争取下，真很想要这个机会。”何经阳语气非常诚恳，“周厦前辈，知道你也是步步打拼起来，应该能理解心情。”
手里却紧紧握着手机，力气大到手指都有点泛白。
……
姜合坐在车上出神良久，终于回过神，并且开心地快冒泡。
“周厦同意把片尾曲给！”
陈向点头：“没错，还给你个角色。”
“……”何经阳嘴唇微微颤抖，“前辈，真……真很需要这次机会，这可能是最后机会……”
“那是你事情，”周厦打断他，“没有义务帮助你，也没有耐心听你说这些，很忙，请你马上离开。”
……
何经阳眼底酝酿泪水瞬间憋回去，他死死咬着牙，攥着手里那张纸，半天没有动。
周厦懒得看他，直接进里间工作室。
何经阳愣，就这回去？
“那这首歌……”
周厦闻言，语气带着点冷淡：“你不合适。”
何经阳瞬间急：“周厦前辈！哪里不好可以改。”
“不是改不改问题，”周厦说，“有人比你更合适，所以不用你。”
周厦沉默地看着他，直到何经阳都快绷不住脸上表情，他才松口。
“你先进来吧。”
何经阳惊喜地跟着进去，却只接到张纸。
“唱下试试。”
何经阳扫眼，是个曲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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