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合从孙建设进来以后，
直都很安静，直到傅山海提到这个话题，表情才终于有
丝松动。
孙建设额头上流下几滴汗：“这个……当时手头紧，姜合和孙昊同年高中毕业，
们得掏两份学费……”
“啊，想起来，听说孙昊上个专科，是吗？”傅山海副认真回想
样子，“学费年……七万？”
孙建设惊，猛地抬头看向傅山海，却正对上他犀利冷漠视线，顿时汗出更多。
傅山海脸上还是在笑，话语却点笑意也没有：“既然能出七万学费给孙昊，怎
付
王爱梅脸色有点发白，她没想到傅山海居然知道这详细，连姜合以前生活情况都清楚。
孙建设也有点不安：“……傅老板，你不知道，小孩子很多地方都要用钱，有时候钱都不知道花哪儿就没，们家小昊星期，光零用钱都得百多呢……”
傅山海脸色点点冷下来：“是吗？听说姜合成绩，比孙昊好很多，那零用钱，你们也给比孙昊多吗？”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孙昊冷不防被提到，脸不情愿，烦躁地往旁边坐坐。
着说：“听姜合说，他小时候都是住在自己家，小孩子又不会做饭，你们是每天去给他送饭吗？”
这个问题问两人俱是愣。
王爱梅有点尴尬：“怎会呢，姜合……平时上学，在学校吃饭，学校有食堂。”
“那周末呢？你们去给他做饭？”
“……”王爱梅咳声，“周末……姜合偶尔来们家吃饭。”
傅山海注意到他，笑声：“抱歉，不是故意说你，你是不是觉得无聊？那边屋子里放着几个手办，你可以去看看。”
他随手指指旁边房间，孙昊听到“手办”眼睛亮，起身就朝那边走过去。
孙建设还在为刚才尴尬想借口，他们很少给姜合钱，更不用说回答傅山海问题。
但傅山海居然也没有追问下去，反而换个新话题。
“对，还想问问，姜合这聪明，高考成绩又考很好，为什没有去上大学呢？”
“这样啊，”傅山海点点头，“你们作为姜合监护人，他父母留下钱，也都是你们暂为保管吧？”
孙建设有点急眼：“保管？没有没有，姜合他爸妈没留下多少钱，而且姜合上学也要钱……”
傅山海打断他：“九年义务教育，高中还有奖学金，吃饭在学校，衣服也基本穿校服。”
他不慌不忙，冷静又尖锐地问：“都省成这样，你们钱，花在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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