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瑞转头看向他:“那你们鬼界,没有封印阵吗?”
“们只有封印术,”陆悯说,“通常是用来对付小鬼。”
“那……如果你们想要这样下到海底,会怎做?”
陆悯笑:“鬼本来就没有实体,们可以去任何想去地方,不需要借助阵法。”
“……”行瑞眨眨眼,“那这听起来,鬼比妖要厉害点。”
“就在这下面,”他说,“感觉到。”
龙思辰和行瑞也低下头,看向海面。
这里海比起别处海显得孤寂很多,冰面下似乎只有无尽冰层,看不到任何生物踪迹。
“……要现在下去吗?”行瑞问。
陆悯笑:“或者……你再看看极光,们再下去?”
陆悯又笑:“你是不是认为,神明爱着苍生万物?”
“……难道不是吗?”
陆悯幽幽叹口气:“似乎,这只是们想法。”
“……”
——
沉也是个传奇人物。”
行瑞顿时好奇起来:“为什?”
陆悯笑:“成神后,秦玉沉舍不下人间,经常悄悄在人间逗留,为人界做不少事情。”
“这样不是很好吗?”行瑞好奇。
陆悯看他眼,笑:“你错,成为神明后,人性,是最先要舍弃。”
“当然不是,鬼怕阳气,不能随意出没,妖却可以自由地在阳光下生
行瑞摇摇头:“那……下去吧。”
个巨大金色气泡浮现在甲板上,气泡里还闪着白光,显然,这也是龙思辰和行瑞合力做出来。
三人进入气泡,气泡开始缓缓下沉。
陆悯有点惊奇,试探着摸摸气泡表面,只感觉阵特殊力量将这个气泡封很牢。
“妖界术法原来这神奇?”
船不断向最北端行驶,天以后,三人几乎达到世界最北端。
这里天色是彩色,准确说,漫天都是极光。
这还是行瑞第次看到极光,它们像彩色丝带,不断地伸展又卷起,发出不同颜色光,时而是红色,时而是绿色,时而又是蓝色。
“好漂亮。”行瑞抬头望着天空,舍不得移开目光。
陆悯目光则始终看向脚下海面。
“只有舍人性,才能拥有神性。”
行瑞听得云里雾里:“这两个……有什区别吗?”
“当然有,”陆悯说,“对神明来说,万物都是过眼云烟,他们从不会在意其中个小小生灵死活。”
“可是秦玉沉恰恰太在意每个人,所以被众神排斥。”
行瑞有点发楞:“你口中神明,和认为神明……好像不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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