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瑞瞪大
眼：“离开？你是说……神明要走？！”
“对，神明要走，上三界
人，都会离开。”
行瑞下意识抬头想看
眼天空，但当他看到满天海水，才意识到自己还在海底。
“……不可能，”陆悯皱着眉，显然难以想象，“神明……怎
会离开？他们怎可能抛弃……抛弃……”
秦玉沉顺着他话
秦玉沉重复几遍这个词，低低地笑。
“神明……”
……
陆悯皱眉，直觉秦玉沉态度很奇怪，忍不住问：“秦相，您……不也是神吗？”
“
？”秦玉沉抬头，看众人眼，笑，“不是。”
龙思辰又问：“秦相，请问这个惩罚，什时候可以结束？”
秦玉沉脚步顿，转头看他们眼，眼眸沉沉。
“永远不会。”
……
“！！！”
“其实不止灵气，这个世界还发生很多变化，只是，你们察觉不到。”
“因为这些都是神留下诅咒。”
“您是说……”行瑞问道，“是神明收回灵气？”
“……可以这理解。”
行瑞惊：“……为什呢？是……妖族犯什错吗？”
安，他……现在在哪儿？”
秦玉沉看他眼，转身：“……跟来吧。”
他朝着之前站立方向走去：“既然你们来，那……迟早是要知道真相。”
三人对视眼，跟上秦玉沉。
秦玉沉边走，边幽幽开口：“这个故事讲过几遍，但不介意再和你们仔仔细细讲遍，你们听好。”
“！”三人愣住。
秦玉沉笑无奈又苍凉：“这个世界，早就没有神明。”
“！！！”
秦玉沉：“三百年前，神明突然发现，这个世界变得太快。”
“他们预感到未来会发生些连他们自己也无法控制事情，于是……他们决定离开。”
“什？！”
“啊？”
三人都是愣，脸上露出震惊神情。
“……为什？”行瑞眨眨眼，“神明……对们不满？”
“神明？”
秦玉沉回答他：“没有。”
“那……是人间界出什意外？”
“也没有。”
“……”行瑞更疑惑，“既然们没有犯错，神明为什要惩罚们呢？”
“……”
行瑞立刻屏住呼吸，认真听着秦玉沉话。
他有预感，秦玉沉要说是关于三百年前事情。
果然，秦玉沉开口：
“想你们都知道，三百年前，出些变故。”
“反馈到人间，大概就是……你们修炼用‘灵气’，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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