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下
秒。
小王面不改色，语气平静：“是百万。”
……
……
盛明稚顿
下，在床上狂咳起来。
这波水军
发言未免也太弱智。
他十年前上网冲浪都不用波浪号。
“谁给你买水军！”小王用力反驳：“是你昨晚上直播睡觉视频红。”
“
直播，睡觉？视频，红？”
盛明稚说两个，就停顿下，似乎不理解什
叫睡觉视频红。
盛明稚大约还没完全清醒，小王说什他就跟着做。
登录微博，手机差点儿被卡出去，评论和转发全都是999+。
点开评论，铺天盖地。
全都是盛明稚看不懂话。
【抖音来打卡。】
按下接听。
小王刻意压抑过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但依旧听得出有几分激动：“你红。”
“？”
盛明稚时半会儿不知道怎接话，迟疑道：“那，祝贺你遗愿已？”
小王：……
盛明稚这觉睡得特别沉。
等再次醒来，是被手机来电吵醒。
盛明稚半梦半醒解锁看，小王给他打四十六个电话。
他懵懵地看着手机屏幕，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上回他在微博手滑点赞自己颜值吊打八大流量时，小王才给他打十个电话。
差点儿怀疑是自己耳朵坏。
小王已经过震惊时期，把盛明稚红起来那条微博分享给他。
是
他是在直播睡着，但他低估当代网友，居然无聊到看人睡觉。
小王激动道：“对啊。你猜猜你昨晚播放量是多少次。”
盛明稚：……
“二十万？”
他随口猜，盛明稚记得睡过去之前是十万观众，翻个倍差不多吧。
【前排观光小哥哥。】
【长得好帅啊，原来睁开眼是这样~~】
【小哥哥和老公好恩爱呀~太羡慕~~】
盛明稚：？
他直接给小王回句：“你给买水军？”
“你点都不惊讶吗？不问为什？？你昨晚出圈你知道吗！哦对，你身体怎样？感冒好点没？”
盛明稚头雾水：“什出圈。”
小王：“你知道昨晚发生什吗？”
“……直播睡着？”
“对。”小王：“你打开微博。”
四十六个……他昨晚不会在直播间直播跳脱衣舞吧？
盛明稚神志这才渐渐回笼，后知后觉地想：怎在床上？
他昨天不是在直播吗，难道是直播睡着，自己梦游走回房间？
他吸吸鼻子，感冒似乎还没好。
盛明稚依然觉得自己大脑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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