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颂捏住披风带子,看他眼,又默默重新移到江面。
以前春光正好时候,他经常会跟着母亲和外祖父起来这个亭子里谈笑吃茶,但此刻,江还是那个江,人却已经不是那个人。
楼上江风实在太大,厉霄很快将他带下去。今天疯王没有发疯,对于福香居主人和客人来说都是天大惊喜,但宋颂经此露
宋颂略有些拘谨答应声,边小口扒饭,边偷偷拿眼睛看厉霄。
疯王到底在想什呀……
这桌子菜果真没有吃完,宋颂被饿十分节俭,瞧见这浪费,难免就有几分不舍,厉霄见状道:“稍后命人装起来,带回去分给下人吃。”
这于下人来说是无疑是恩赐,拿宋颂自己来说,若是这些年宋国公肯将外头带回来剩饭给他,也不至于过这般凄苦。
他笑,道:“殿下仁慈。”
厨子,见他垂着头,恭恭敬敬道:“桌子已经放不下,其他菜若是继续上话,只怕吃不会影响口感,掌柜让小来给您说声,还要不要继续上?”
厉霄侧首来问宋颂,道:“要不要让人再添个桌子?”
宋颂目光从厨师身上收回,道:“殿下可是要宴客?”
厉霄笑:“今日这席,只为宴你。”
宋颂眨眼,道:“你只怕吃不那多,就……不必再继续吧。”
厉霄眼睛又盯住他,宋颂不知道自己哪里又说错话,只好转移话题,指指上头,道:“殿下可要上去瞧瞧?”
厉霄移开视线,道:“听颂儿。”
两人便沿着小楼梯上阁楼,这是个八角小亭子,因为冬日缘故,四周都围上厚重挡风帘,宋颂掀开帘子,扑面便刮来股冷风,他顿时精神震,朝前走两步,凭栏望向江面,道:“这才下午,画舫就下水。”
那是花楼画舫,外面修饰十分精致,从江面隐隐飘来靡靡之音。
厉霄将拿上来披风给他披在身上,道:“如今天暗早。”
“也好,改日们再来试过。”厉霄说罢,吩咐道:“其他不必上,下去吧。”
厨师临走之前多朝宋颂看眼,宋颂也目送他走出去之后才收回视线,看着满满桌子菜,道:“殿下这是做什?”
“不是说带颂儿来尝新菜?”厉霄道:“往年新菜,自然也要并尝。”
宋颂顿时呆呆看着他,时不知道说什好,直到厉霄转过来,弯着唇看他,才又重新举著,道:“多谢殿下厚爱,草民……”
“在本王面前不必自称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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