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管家领命前去,好大会儿才扯着个打着哈欠男子走进来,他半眯着眼睛副没睡醒样子,懒洋洋跟宋颂见礼:“草民纪瀛,见过王妃。”
宋颂见他始终眼睛眯缝着,心思好像还留在床上,忍不住惊奇,琢磨他这无礼,居然还能活那久,他有礼道:“不必多礼,有劳神医。”
他温和话终于叫纪瀛掀起眼皮瞧他眼,这眼,他就看眼睛直,想起齐管家跟他说上回宋颂瞎猫碰上死耗子安抚发疯厉霄,暗道难怪,原来厉霄也是个见色眼开人。
他在桌前坐下,看向宋颂伸过来手腕,刚要伸手,突然被齐管家踢下椅子,于是取个手帕搭上去,诊片刻,略有些古怪看宋颂眼,在宋颂期待眼神里,他道:“王妃身体有些湿寒之气,不过不打紧,平日里多吃些祛湿驱寒,注意不要冻着,晚上热水泡脚,不成大碍。”
他收回手,连手帕起,拍拍屁股就准备走,宋颂忙问:“就没其他?”
没客气,道:“初来乍到,日后肯定还有仰仗齐管家地方,还望不吝赐教。”
“王妃这说哪里话,老奴自然鞍前马后为您效劳。”
厉霄常年忙于军务,府里大小事务几乎全部都是齐管家手操办,宋颂信他归信他,但他如今既然抱厉霄金大腿,自然也得帮他做些实事儿,实际收支多少他还是得心里有个底才行。
不过这箱子账目,也不急于时,宋颂先搞清楚库房物资,眼看天色快暗,便去厨房炖汤准备跟厉霄起吃便炉,哪知他这边汤还没炖好,就有人过来对他讲:“军营有点事,王爷先过去。”
“这晚,能有什事非得现在过去?”
纪瀛道:“王妃乃天选之子,必定福泽绵长,不必忧虑。”
这是变着法嘲笑他杞人忧天呢,宋颂也没在意,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不好预感,再确定道:“当真没有其他
“这奴才就不清楚。”
宋颂也没为难人家,他失去炖汤兴趣,让厨房随便弄点儿吃就睡,厉霄第二天还没回来,宋颂左右无事,便将齐管家喊过来:“咱们府里,是不是有个专门给王爷看病神医?”
“正是,他之前出门游历个月,说要给王爷采药,前两日才刚刚回来,王妃可是身体不适?”齐管家脸担心,宋颂忙摇摇头,道:“此人可值得信任?”
“王爷身边都是可信之人。”
齐管家给保证,宋颂放下心,道:“劳烦齐管家把他请来,给诊个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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