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国公慌乱道:“臣,臣也只是时,乱方寸……请陛下恕罪。”
“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若有人污蔑皇室朕也不能坐视不理,宋国公,你回去联合府尹好生查探,定要将真凶查出来,也得还平王与王妃个清白。”
宋国公明白,这件事,在皇帝
厉霄愕然转脸看宋国公,后者缩缩,他挑眉,道:“儿臣与宋家是亲家,谁不知道儿臣对颂儿宠爱有加,怎可能会伤二弟?”
“证人都到,你还敢说没有?!”宏仁隐藏证人没指证厉霄事实,是在诈他,厉霄眼眸眯,冷道:“哦?那证人是如何说?父皇,若是有人弄虚作假污蔑儿臣,您可得为儿臣做主啊。”
“你当真未曾行凶?!”
“行凶之人总该有作案动机,敢问儿臣作案动机是什?”
宏仁皇帝仿佛刚刚想到这茬儿,他抬眼道:“二公子可有说过,与这孽子有何仇怨?”
公,若当真是这孽子,朕定为你讨回公道。”
若当真是……
可,若不是呢?
若厉霄口否决呢?
但此刻宋国公已经被赶鸭子上架,只能不断擦着额头汗水,不光要防备厉霄发疯杀人,而且还要揣摩宏仁皇帝此刻在想什。
宋国公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他终于意识到,宋颂如今进王府,已经是厉霄人,无论如何,只要咬宋颂,厉霄肯定跑不掉,所以皇帝只宣厉霄而不宣宋颂,此番做法其实还是给宋家留些颜面,若是叫宋颂过来问作案动机,他只能把家丑拿出来说,而且还不定真能让宋颂受罚。
从开始,他进宫来找宏仁皇帝说理,就是大错特错。
他没有说话,宏仁皇帝幽幽道:“宋国公?”
宋国公又下子跪下去,道:“此事臣也是受人蒙蔽,以为是平王妃所做,此刻想来处处蹊跷,还请容臣再回去想想!”
厉霄道:“王妃生性温和,怎可能行此凶恶之事?更何况,他前几日去粥棚突发恶疾,此刻还在府里修养,宋国公不光未曾府上探望,竟然还造谣污蔑?您儿子众多,难免偏心,可偏成这样,倒是实在少见。”
厉霄很快赶到,他瞧眼面前这阵势,略显疑惑:“参见父皇,敢问父皇宣儿臣何事?”
宏仁皇帝蓦然摔杯子,呵斥道:“跪下!”
宋国公膝盖软,差点儿跟着滑下椅子跪下去,好在侧公公扶住他,让他安稳坐在椅子上。
厉霄从容下跪:“儿臣愚昧,不知做错何事惹父皇如此盛怒?”
“宋歌脚可是你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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