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前世父子千刀万剐,其余人则尽数被流放,生不得回京,他倒是不记得徐寇下落,但按照今世来看,厉霄极有可能还会这样做。
“傅员外
“秦安也是商贾之才,不用着实浪费,虽说他有罪,但能被你这般有情有义女子看上,想必也坏不到哪儿去,会向陛下求情从轻处置。”
徐寇忙道:“怎处罚都好,只求饶他命!”
宋颂笑,道:“快先起来吧,会尽力而为,若有消息,派人去香铺通知你。”
徐寇大喜:“多谢皇后!”
宋颂把这件事告诉厉霄,后者问他:“你想饶秦安?”
瞒包庇之罪,相公如此,罪妇问心有愧,不敢请求他能完好无损走出大牢,您大可挖他眼,打断他腿,只求留他命,罪妇孩子尚且年幼,有爹总要强过没爹,罪妇发誓,只要您饶他性命,日后罪妇定将他严加看管,绝不许他再行祸害之事!”
原本秦家是要抄家,但因为徐寇身份缘故,厉霄跟她到底是曾在宫中起长大,故而没有动与她有关资产,这其中究竟是有几分用意,宋颂也能猜出来些。
徐寇是个聪明能干女人,当然主要还是因为身份摆在那里,先帝与荣王是莫逆之交,厉霄要是太过不讲情面,难免让人寒心。但对徐寇这样人讲情面,其实反倒是在变相惩罚她,她因秦安而问心有愧,厉霄这次施恩只会加重她心中自责,瞧她口个罪妇,便足见内心动荡。
“你现在居于何处?”
秦家满门被抄,府邸自然也被贴封条,徐寇是唯个没有受到波及人,但居所显然也不定。
其实前世厉霄看在徐寇面子上,也没有杀秦安,他固然是个疯子,疯起来时候,bao虐无道,但清醒时候却是个有情有义君王,他道:“郡主是个可怜人。”
“秦安并不可怜。”
“但……也没到罪大恶极地步。”
“你可知,按照律法,秦家是要满门抄斩。”
宋颂点头,道:“也只是提议,切还是全凭陛下处置。”
“罪妇这段日子住在个香铺后院里。”
宋颂道:“辛苦郡主。”
徐寇眼眶热,差点儿当场落下泪来,她脸上未施粉黛,嘴唇苍白,穿着粗布麻衣,身上哪里能见到郡主影子:“皇后这般关切……罪妇愧不敢当。”
“你原本就无罪,不必有愧。”宋颂看眼那两个箱子,道:“如今身在宫里,宫外正是缺办事之人,郡主身本领,日后可愿为办事?”
徐寇迟疑道:“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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