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句已经不流泪
，顾千行用大拇指压掉他脸上
最后
滴眼泪，接着继续用哄人口吻问：“那要怎
样，你才能接受
呢？”
顾千行声音很温柔，余句不由也小声许多。
“不知道。”余句说。
顾千行看着他眼睛：“可以先当朋友吗？”
“不知道，”余句老实巴交：“差点就把你微信删。”
顾千行问：“再次遇到，你是什感觉？”
余句嘴唇推下，想很久：“有点点复杂。”
顾千行用哄人语气，哄着他继续往下说：“怎呢？哪里复杂？”
“有点尴尬，”余句声音小些，像在低喃：“为什偏偏是让你遇到那件事呢。”
余句又说：“为什你偏偏是张启艺朋友，好丢脸，太丢人吧。”
顾千行笑起来。
这会儿倒是机灵。
顾千行解释：“爷爷说，他希望人生多彩，能书写故事千行。”
余句眨下眼睛，缓缓发出声：“哇，”他又道：“你名字和有点点像唉。”
顾千行跟着他可爱语气，也字字道：“是唉。”
道这里是哪里，这里不是家。”
还挺有安全意识。
顾千行拍拍他后脑：“这里是家，你可以放心睡。”
余句把目光放在顾千行脸上：“你是顾千行？”
顾千行：“嗯。”
空气安静下来。
片刻后，顾千行说：“这严重啊。”
余句：“嗯。”
余句又臭屁道：“但还是没有删。”
顾千行：“所以不知道该怎面对？”
余句轻声：“是吧。”
“所以，”顾千行停顿片刻：“你不想看见？”
余句想很久，才说：“爸已经死，对来说，那件事已经过去。”
他好像是回答，但好像又没有。
余句没发现顾千行在逗他，歪着脑袋看顾千行：“怪不得你当时下子就说出来名字什意思。”
顾千行语气正常：“你还记得。”
余句可神气：“当然记得，记性可好。”
说完，余句开始念顾千行名字：“顾千行，顾千行。”
既然又认出来。
余句长长叹声，但还是强撑着精神睁着眼睛：“不行不行。”
说完这话，余句又用多音字道：“不行（hang）不行（hang），哈哈哈，好好笑。”
“顾千行，”余句看着顾千行：“你为什叫顾千hang，不叫顾千xing啊？”
顾千行说：“爷爷给取。”
余句面无表情：“所以你回答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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