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句问：“在你的工作室吗？”
顾千行的回答，是打来了一个视频电话。
有了上一次的经历，余句接起电话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屏幕翻转了。
果然，那边也是没有顾千行的脸。
“等我一下。”
然后他把桌上的书收拾一下，准备下课。
没想到，等余句到图书馆了，顾千行还没回他。
余句一整个情绪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打开电脑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索性就再发一条好了，又没关系。
余句：“你在干嘛啊？”
赵翼：“哎呀你也太小心了，多大点事啊”
赵翼又问：“准备怎么追？”
余句：“不知道，我想想”
赵翼：“哈哈，其实你怎么追都行”
余句大手一挥：“那你就等我好消息吧！”
余句声音像在哄孩子：“那我挂了啊。”
顾千行：“嗯。”
今天的顾千行也是等余句挂断电话了才挂断。
红键按掉，余句低头趴在了桌上。
嘿，有点开心。
余句对此不大感兴趣
余句承认自己很笨拙。
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那个，我马上要去上课了。”余句对电话说。
顾千行：“你挂电话吧。”
余句：“那你起床吃点东西。”
余句出去找了个可以说话的地方：“你不是要采访了？”
顾千行的声音从视频外传来：“还没开始，”他问余句：“你在哪？”
余句：“图书馆呢。”
顾千行把余句刚刚的问题捡回来：“我在工作室。”
顾千行说完，镜头扫了一下周围。
没想到这次不到十秒顾千行就回他了。
G：“刚看手机”
G：“准备采访”
G：【图片】；
余句点开照片，是现场拍的，顾千行视角下的摄影师记者和一些工作人员。
赵翼：“好嘞！”
这个人，这边在赵翼这边翘着鼻子说话，在顾千行那唯唯诺诺，小心翼翼。
一个关心的话，酝酿了两节课，最后还是选了最普通的。
“你好点了吗？”
几乎是有空拿手机的那一秒，余句就给顾千行发了消息。
顾千行怎么这么好啊。
去学校之前，余句特地和赵翼强调，不要把刚刚他们说的告诉周锦业。
赵翼发了个拍胸脯的表情包：“知道！”
余句问：“要是周锦业问你，你怎么说？”
赵翼：“随便编一个呗，说你最近很忙没空和我聊”
顾千行拉很长的音：“好。”
余句：“先喝水。”
顾千行：“好。”
余句：“那，你还有事吗？”
“没事了，”顾千行很柔：“我听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