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爱你。”
干什
啊这是。
余句不想顾千行这样，所以在顾千行又重新抱住他时，他马上轻松
下：“你看你啊，你之前还以为不喜欢你，在那边……”
余句还没指责完，顾千行就打断
他：“错。”
句不够，他再重复：“错。”
他很怜惜地摸余句
脑袋：“对不起。”
嘴上说想骂，手又收住，把人抱得很紧紧。
“勒死。”余句戳下顾千行。
顾千行松些手。
余句：“怎嘛。”
顾千行低声：“有点难受。”
余句眨眨眼，松垮下来：“没关系。”
怎这沉重啊。
余句脑袋靠下顾千行：“你干嘛啊。”
顾千行又低下头，他还捧住余句脸。
他好像把话都放进亲吻里，很温，很柔，很轻，很黏。
余句撇撇嘴：“你难受什啊。”
顾千行不回答，他好好地抱余句很久很久。
抱不够，又压着余句后脑低头亲他。
吻得很长，很深，也咬余句，把余句咬得好痛。
情绪是会传染，搞得余句心里也闷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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