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衡伸手揉揉莫第
头发，“都是你。”
“不过
也是哥哥。”莫第眼睛
弯，“们买
相框，把它放进去，然后放在家里。”
“好。”牧天衡像个老婆奴，“你说都好。”
莫第特别开心，拉着牧天衡去工作人员那边拿他们手机和零碎小东西。
保管箱里还剩下五六个手机和几个可爱钥匙扣，莫第扫就看到牧天衡，立刻将那个手机拿出来递给牧天衡，然后又找他自己。
吃完饭，牧天衡带莫第去游乐场。
上次莫第来游乐场时候，大概是半年多前，也是牧天衡带他来。
莫第还记得很清楚很清楚。
第个项目莫第想玩海盗船，牧天衡自然是陪他家小朋友起。
两人交钱，又把手机之类东西放到工作人员所保管小箱子里，
“怎
？”牧天衡眼底依然带着笑意。
“哥哥。”
莫第声音带着浅浅黏糊，左脸颊那个极淡小梨涡又露出来，莫名得像是撒娇。
其实他就是想喊，并没什事情。
牧天衡大概也是明白莫第只是想喊他，也乐得宠着他，便也遍遍地应着。
，们去游乐场，好不好？”牧天衡眼里宠溺掩也掩不住，他看着怀里莫第，只想将所有东西都给他。
只要他小朋友高兴，就比什都值得。
牧天衡轻轻揉揉莫第头发，说：“乖，先上车，车里有暖气。”
“嗯！”莫第点头。
牧天衡知道莫第很久没来最合口味李家老菜馆，所以这次便直接带莫第来这家吃饭，桌子也都提前预定好。
可是
他来回找几遍，却完全
海盗船是真刺激，莫第随着它摇摆节奏和周围玩家起喊，带着忙碌过后发泄，喊得特别痛快。
牧天衡却是淡定得很，甚至还有空侧过头满眼温柔地看着莫第。
两人这个表情被抓拍下来，二十张，共三张，莫第果断掏钱，然后珍惜地将这个照片塞到怀里。
“都是。”
莫第理直气壮。
“嗯。”
“乖。”
“乖”
两个人之间氛围肉眼可见得冒着咕嘟嘟泡泡，仿佛煮沸金色糖浆，甜得黏死人。
整顿饭都是在这样个氛围里度过，也幸亏周围没有人在同桌吃饭，不然要被狗粮噎死。
牧天衡还给莫第买他最喜欢陈皮布丁奶茶。
莫第边和牧天衡聊天，边吸溜着奶茶等服务员上菜，只觉得他现在真是太幸福。
“哥哥。”
“嗯？”牧天衡温柔看着莫第。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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