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秦以恒如愿,非常凶。
凶完之后再给楚义点糖,温柔地吻吻他唇。
……
凌晨两点,楚义突然清醒过来。
而他醒过来想到第件事,就是想知道他领带夹是否安好。
但秦以恒亲着亲着,他就不想说。
再多点吧,他想要。
结束蜗牛,秦以恒又回到蛋糕本体上。
新轮进攻就要开始。
这轮,秦以恒不知道从抽条领带出来,还有楚义送给他领带夹。
楚义摇头:“不知道,按理来说应该在B市。”
楚义根本不想多问他事。
聊到陈建世,楚义心情就变得不是很好。
他摇摇头,搂住秦以恒脖子,下巴贴住秦以恒肩:“不说这个,你也不用想着安慰,没事,不要说,不说。”
秦以恒长长吸气,再缓缓呼出来。
干什?”
楚义叹声,有些难以启齿:“要钱,说他年纪大,要赡养费。”
秦以恒:“你给?”
“给,”楚义叹声,小声道:“他说不给他就要找妈。”
秦以恒眉头皱得更紧。
秦以恒还没睡,大概是去浴室,卧室灯亮着,那边有水声。
楚义爬下,在秦以恒床头那边看到领带和领带夹。
他再爬过去点,把两样东西都拿起来。
领带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但领带夹完好。
楚义再重新爬回
秦以恒把楚义两只手腕握在起,咬着领带,绕圈,最后却不绑,只用领带夹夹住。
秦以恒说:“不能松不能掉不能弄坏。”
他说完,就把楚义手扣在楚义脑袋上。
信守承诺秦先生,在接下来时间里,把白幕后面没玩过,全玩遍。
楚义这过程还要分心关照他手腕上领带,以及宝贵领带夹。
说不用安慰,但秦以恒表现并不是这样。
他手和唇都渐渐疼惜起来,楚义能感受到,特别是小蜗牛那块。
从前秦以恒对那只蜗牛有多凶残,今天对那只蜗牛就有多温柔。
光是只蜗牛,楚义就快被秦以恒撩死。
他其实想告诉秦以恒不用这样,他真没事。
楚义:“问过学过法朋友,他毕竟是父亲,朋友说这种情况怎样都是不利方,很不好处理。”
楚义叹声。
直以来,楚义都不是很想提到陈建世,只要他不想起这个人,他就可以当那个往事不是他,他没有这个父亲。
除有这个父亲,楚义基本能称得上顺风顺水快快乐乐。
“他现在在哪?”秦以恒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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