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宁倦下朝回来时候,人早就溜。
长顺也很无奈:“
句话让陆清则耳根红又加深两分。
陆清则气息都不太稳:“自然。”
宁倦嘴角勾勾,眼神晦暗不明,只要想想陆清则当时表现,便有些止不住心猿意马。
老师害羞还要强作镇定样子,真是可爱。
他心情忽然愉快不少,慢条斯理地接过茶水喝口:“留着老师,别给驾辇让他出宫。”
陛下这是……被陆大人踹下龙床?
这话是不敢问出口,犹豫再三,长顺还是小小声道:“陛下,您额头有些青……要不要涂点药?”
宁倦:“……”
见宁倦不语,长顺不敢再吭声,默默伺候着宁倦更衣,换上衮服。
他真无时无刻都在担心陛下对陆大人用强啊!
按着他腰,嗓音沙哑:“老师……别乱动。”
陆清则表情空白。
屋内气氛未明,长顺也带着人到寝殿外,正准备敲门进去,提醒宁倦该起身更衣上朝,还没敲上去,就听到屋内传来“咚”大声。
长顺心里惊,顾不得许多,连忙推开房门冲进去:“怎怎?”
便看到陆清则脸色古怪地坐在床上,衣衫头发俱乱,皇帝陛下则衣衫不整地倒在床下,皱着眉坐起身,冷冷瞥来眼,抓起旁边鞋子就丢过去,嗓音犹带几分哑意,语气不善:“谁让你进来?出去!”
若不是时间不够……等下朝回来,他还要再逗逗老师。
还未体会过春宵苦短,他竟就有点不想早朝。
宁倦想得很美好,不过陆清则是长着腿。
被拦着不给驾辇,他就靠着两条腿,慢悠悠地晃出紫禁城。
路上听见些小宫女太监八卦,今日陛下上朝时,额角好像有点青,也泰然自若,只当没听到。
宁倦瘫着脸换好衮服,脑子里还在盘旋陆清则方才对他说话。
陆清则将他踹下床后,耳根都在发着红,像是被投石子镜湖,被打破惯来从容淡定,涟漪不断,眼神游移许久,才轻咳声,说两句话。
第句是:“正常现象,不介意。”
第二句是:“嗯……果果很健康。”
他坐在地上,看看陆清则,故作不解:“老师也会这样吗?”
瞬间,长顺仿佛看到自己小金碗飞走。
他想也没想,嗖地退出去,砰地关上门,板起脸守在门外,禁止其他人靠近。
战战兢兢地等良久,陛下自个儿净面出来,话音淡淡:“去旁边暖阁更衣。”
长顺:“……”
所以到底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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