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则两辈子都没想过还要教学生这个:“……”
“老师,好热,”宁倦陷在火热折磨之中,抓着陆清则力道又重分,“会不会死掉?”
看宁倦难受成这个样子,陆清则心里滋味也不怎好受。
宁果果都要成熟果果吧。
陆清则向来清心寡欲,在这方面经验不比宁倦多多少,干咽下,试图和宁倦打商量:“你放开,去让长顺找个有经验人来教你。”
“老师……”
他大脑空白,听到少年不知所措地低哑叫唤:“好难受。”
陆清则静默瞬,找到几分理智,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你自己弄下就好。”
宁倦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像只被雨水打湿小狗,急需人帮他把:“不会……老师,你教教,好不好?”
这个也是能教?!
丝不苟,衣冠规整、领口紧束,却越看越让人躁动,想要剥开这层清冷矜淡,伸指探进严密领口,窥被紧紧收束在内风景。
他难耐地翻个身,盯着那道模糊身影,呼吸沉而促,微不可闻地轻声叫:“老师……”
大概是因为喝点茶,陆清则今晚入眠没往日那快。
半睡半醒间,他忽然听到些不太寻常声音,像是某个人沉重呼吸声。
脑中惊雷闪,陆清则担心是宁倦又毒发痛苦,睡意顿消,翻身下床,快步走到床边:“果果?”
宁倦陡然抬头,眼神赤红,冷冰冰吐出两个字:“你敢!”
陆清则:“……”
脑子乱,差点忘记这小兔崽子很讨厌别人碰到他,这种私密事就更别提。
陆清则尴尬极,开始后
陆清则想退后,却被紧紧抓着不放,或许是因为那碗药缘故,不止落在他手腕上手指热得惊人,宁倦眼神也比平日里要更为炙亮。
宁倦和他起长大,虽然心智成熟得早,但生理上似乎是第次遇到……这种事吧。
还有那碗浓缩精华功劳。
陆清则只能含糊地道:“用手。”
宁倦难受得蜷缩起来,脑袋也凑过来,抵在他身上轻轻蹭下,嘶哑地指责:“老师明明说过,会倾尽所有,教所有需要东西,现在为什不肯教呢?”
月色将屋内映照得模模糊糊。
少年仰头望着他,眼神有点迷惘不清。
陆清则陡然反应过来他在做什,耳根倏地红,强作镇定:“……换个房间睡。”
匆匆丢下这句话,他就想后退离开,却被精准地把攥住手腕。
宁倦手很烫,触碰上来时,陆清则有种被炭火灼上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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