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武国公府小世子认祖归宗,陛下还亲自去武国公府祝贺,又赢得武将那边好感。
眼见着小皇帝皇位坐得越来越稳,保皇党领头陆清则地位也越来越高,卫党愈发焦虑,又私底下聚首次。
“史容风是铁心要支持小皇帝,真真枉费卫首辅当年为他受罪,阉党手段那般阴狠!”
“现在该怎办?郎祭酒事,恐怕是小皇帝手里那张名单上记,谁也不知道小皇帝名单上还有哪些人名字,都记些什!”
“卫大人,您怎不说话?们这些人,可都是条绳上蚂蚱,被抓人越多,就越有可能会被供出来,这些年,在场诸位,可谁也没少占好处……”
地扒在车窗上瞅着他:“对,陆大人,陛下说,晚上有事和您商量,等您散值后,让奴婢去接您,接不到话,就得去浣衣局当个月差。”
浣衣局是什地方,收容大多都是些要年老要废宫人罪人,又苦又累。
陆清则知道长顺八成是在卖惨,还是无奈地叹口气:“知道。”
前些日子,他掐准长顺会出现时间,刻意避开长顺,散值就赶去武国公府,估计让长顺留下点小小阴影。
到吏部官署,陆清则便干脆不再思索宁倦事,把精力投入到工作里去。
卫鹤荣依旧坐在首座,不紧不慢地盘着手上串珠,冷眼看这些平时高高在上大臣急得来回踱步,眼底有丝戏耍般讥诮,闻声,方开口道:“哦?崔侍郎有何高见。”
“听闻五军营统帅范总兵当年得罪阉党,险些被抓去杖毙,是卫首辅施救,樊总兵重情重义,暗认您为义父。”
开口崔侍郎眼底闪过丝阴狠之色:“史容风手握兵权,但他只带百名亲兵回京,反而五军营就驻扎京师之外,只要挑个日子,动作快点……”
他声音低下去:“等愿为首辅披黄袍。”
今岁京察还没结束,忙得很。
吏部有小半人被陆清则清算出去,新插入人手才接手事务,卫党人全部盯着,期望陆清则和这批新人最好效率又低、错处又多,好方便他们上奏,以能力低下为由,拔除陆清则在吏部势力。
不过让卫党失望是,在陆清则统领下,吏部效率不仅没低下来,反而比原来高不知道多少,且找不出丝错处。
想要挖掘出陆清则不是进行弹劾,以此来打击小皇帝,结果也行不通。
陆清则此前低调几年,深居简出,对外人又软硬不吃,别说收受贿赂,大多时候,能见着他人就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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