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没说谎,是宁倦自个儿信。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你醒着吗那段,脑子里忽然……
宁倦:怀雪亦未寝,相与步于中庭。
陆清则:?
“卫鹤荣也算救过命,”陆清则望着他眼睛,字顿道,“若是当年没有他,恐怕也醒不过来。”
宁倦蹙着眉,良久,还是妥协让步:“依老师,会派人将卫樵送去云峰寺内看管。”
左右也是个将死之人,犯不着因着他,和陆清则起什争执。
听到宁倦松口,陆清则也没有很高兴,垂着眼睫,又啜口姜汤。
宁倦看他脸色又慢慢恢复点气色,想到很快便能独占心爱老师,心里雀跃起来,坐下来笑着问:“对,卫鹤荣最后和老师说什?”
也朝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就猜到郑垚是来报告什。
他从容地坐下,淡定道:“不妨事,陛下和郑指挥使聊完吗?”
郑垚才五十地向宁倦复述完陆清则和卫鹤荣那场谈话,心里发虚,闻声腾下窜起来:“聊完聊完,陛下,臣先去处理后续事宜!”
说完就跑。
厨房姜汤也送上来。
陆清则慢悠悠看他眼,不想再喝这辛辣玩意儿,将姜汤搁下来,道:“要是说,他其实没说话,陛下信不信?”
分明知道锦衣卫会如实上报他们每句对话,却只是靠近不说话,装作耳语样子,让人解释不清,临死前也不忘离间番。
这倒也很符合卫鹤荣以往行事作风。
宁倦虽然犹有丝狐疑,不过还是乖乖点点头:“相信老师。”
陆清则毫不心虚地抄起旁边茶,漱漱口。
陆清则喝口辛辣姜汤,眉尖蹙蹙,不是很喜欢这个刺激味道,但喝下后确有效,浑身热腾起来,驱散寒意。
他撩起眼皮:“看来陛下已经知道想说什。”
宁倦脸上笑意滞,语气淡漠下来:“卫樵既已是将死之人,早死晚死也没有区别。”
陆清则摘下脸上冰凉凉面具,脸色浮着些许受凉后苍白:“陛下从前和卫鹤荣感同身受,现在就不可以吗?”
宁倦看着他苍白脸颊,语气不由得软下来:“老师,这不是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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