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则瞳孔剧缩。
从前每次亲吻,每次宁倦表达心意,其实都是极为隐晦、小心。
这段悖德感情,不能轻易袒露出来,所以总是在黑暗中,在他半昏半睡之时。
这是他第次清醒着被宁倦这般对待,清晰地感受到宁倦对他欲望。
直白、炽烈情感扑面而来。
宁倦沉默身影出现在门前,冷冷地看着他,显然已经来有会儿,在门外将屋里动静听得清清楚楚。
陆清则脚步霎时顿,猝不及防地撞上宁倦,脱口而出:“你把钱明明……”
话还没说完,宁倦直接伸手,将他扛起来。
身体腾空瞬间,陆清则脑子都是蒙,从未遭到过这种待遇。
这兔崽子在做什?
地道:“陛下在处理些事务,会儿便过来。”
“钱明明被带去北镇抚司吗?”陆清则闷闷地咳两声,声音嘶哑,“他人呢?”
长顺顿时成哑巴,静默不语。
陆清则闭上眼,深吸口气,攒起点力气,翻身就想下床去找宁倦。
长顺连忙拦他:“哎哟,陆大人,您就少折腾自个儿吧,陛下让人守着整个此处,您出不去!若是让陛下知道您醒又想离开,陛下肯定会更生气!”
这让陆清则有些莫名心慌。
他情感总是平淡无波,以前宁倦也是压抑着那股感情,像是静静流淌水面,他尚可以应付。
但他从未面对过这样汹涌而来感情。
陆清则想要挣扎,但宁倦还是个
他居然敢把他跟沙袋似扛起来?!
长顺看得心惊胆战,很有眼力地飞快从旁溜出去,顺带带上门,吩咐附近宫人离远点,可别听到什不该听。
门再次阖上时候,陆清则被丢到大床上。
高低落差有些大,他被摔得阵头晕,好在床铺得厚实柔软,除头晕之外,倒也没有受到其他什伤害。
等他缓过来想要逃离时候,已经晚,眼前暗,宁倦手撑在他头边,将他囚锁在怀里,英俊脸上片冰寒,言不发地捏着他下颌抬起,不由分说地亲下来。
陆清则没有搭理他,推开他手,踉跄下,赤着足急速往外走去。
他不知道宁倦会怎对他,不过总归都是他们俩之间事。
但钱明明只是个无辜人,若是再继续牵涉到段凌光,局面肯定愈发不可收拾!
太阳穴突突直跳着,陆清则不知道哪儿来力气,竟然就那甩开长顺,踩着绵软厚重羊毛地毯,走到门边。
正待推门而出,门吱呀声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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