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难以再顾其他,挣扎好几下,却都挣扎不开,眼前嗡嗡发着黑。
这酷刑般啮咬结束,宁倦轻轻吻过他伤处,破碎声音低低、压抑着在他耳边响起。
恍惚中陆清则觉得那声音里似乎带有丝颤抖泣音,却很不分明,更像是错觉。
他说:“陆怀雪,恨死你。”
……果然在恨他吗?
从这样人口中吐出那两个字,简直让人心口难耐地发痒,恨不得做些什事,弄脏这片雪,摘得这轮月。
宁倦莫名地生出丝愉悦,握着他手,低低地笑着亲吻他指尖:“怀雪,你在发抖,是在害怕吗?”
陆清则这才发觉自己确实有点发抖,但不是怕,是气。
“没有那想过,”宁倦改吻为咬,细密痛,“会让你光明正大地嫁给。”
嫁什嫁?!
时候,陆清则却和那个姓段远走高飞。
宁倦缓缓开口:“原来你还记得,是你学生。”
说这话时候,他心口都在剧烈收缩发疼。
陆清则明明说过,不会有老师抛下自己学生不管。
你怎能丢下你学生不管?
陆清则嘴唇动动,却什也说不出来,筋疲力尽地蹙着眉尖,半昏半睡地失去意识。
察觉到陆清则昏睡过去,宁倦才稍微冷静下来,翻开他衣领,看眼他脖颈后那个深深齿痕,心里油然而生出股满足感,嘴角勾下,拥着陆清则躺下来
陆清则总算发现,宁倦表面上看着似乎很正常,但完全没什理智。
他额上浮起层冷汗,本来就精力不足,还在病中,实在没力气再和这个疯子纠缠,疲惫地阖阖眼眸,沙哑地骂声:“滚开,你是疯狗吗?”
“是。”宁倦瞳眸深如浓墨,看不见真实情绪,声音带着笑,“老师,疯狗要咬人。”
他话音才落,陆清则便感到阵剧痛袭来。
宁倦低下头,恶狠狠地咬上他后颈。
俩人身体贴得很近,陆清则不可避免地感受到这具年轻身体变化。
他脸色变,恨恨地吐出宁倦手指,声音因慌乱和愤怒,拔高个度:“没有个想和上床学生!”
宁倦并不在意被咬出深深牙印手指,轻描淡写道:“无妨,会让你习惯。”
察觉到这句话含义,陆清则脸色彻底冷下来:“怎,陛下是想将关起来,做你禁脔吗?”
陆清则平日里沉静淡然,有种如雪似月般明净,温和而疏离,永远没有人能够真正惊扰到他,让他失态,让他有涟漪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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