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则把推开门,就看到宁倦正在写字,估计以为来是什侍奉茶水小太监,也没抬头,冷着脸写下几个大字。
离得稍远,也看不清在写什。
听到门边没动静,宁倦皱着眉抬头,见到陆清则
左等右等,也没等到人来,陆清则只能扶着罗汉榻站起来,再扶着墙,瘸拐地往外面走。
外头守着两个脸生小太监,见陆清则闷声不吭就出来,大惊失色:“您怎出来,奴婢扶您。”
寄雪轩里宫人都是新挑上来,没有见过陆清则,也不清楚他身份。
但见他生得姿容不凡,就猜测应当是陛下新宠,陛下还从未宠幸过谁,态度就更战战兢兢。
陆清则不喜被人触碰,走去书房也就几步路距离,避开两人伸过来手,摆摆手道:“不必。”
宁倦眼底流过丝笑意:“怀雪是关心吗?”
陆清则拧紧身侧衣角,不自觉地避开他灼灼视线:“是你老师,关心你不是很应当?”
“那宁可不要这种关心。”
宁倦脸色冷三分,淡淡说完,对徐恕道:“去书房谈。”
徐恕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里啧啧几声,提起医箱,跟着宁倦往书房去。
把药倒,直以来都是个很配合病患,听话地张开嘴,伸出舌头。
淡红唇瓣,洁白齿列,以及……鲜红舌尖。
宁倦托着腮,沉沉地注视着陆清则,喉结不自觉地滚滚。
他品尝过其中美好。
若不是清楚徐恕是当真在给陆清则检查身体,他已经急不可耐地把徐恕丢出去。
说完,扶着路上栏杆,慢吞吞地挪到书房前。
两个小太监生怕他摔,紧张地跟在后面。
到书房门口,陆清则敲下门。
里头传来皇帝陛下冷飕飕声音:“进来。”
还没气够?
陆清则:“……”
不知道该说他更幼稚点,还是宁倦更幼稚点。
至于吗,还要避开他。
陆清则昨日刚拧到脚踝时还没太大感觉,睡觉醒来,脚踝又红肿圈,走起路来钻心疼,只能悻悻地坐在原处,等着宁倦生完闷气回来。
他还有事要说呢。
陆清则骂他有病,他好像还真病得不轻。
徐恕检查完,坐到边提笔唰唰唰写张方子。
末,吹吹墨迹,随手捡来个茶盏镇着,思索下,扭头道:“正好,来得凑巧,陛下也在,也给陛下看看吧,上次方子不好使,换个新方子。”
陆清则怔,扭头看向宁倦:“……陛下怎?”
是长顺说失眠头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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