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宁倦被陆清则死打击得差点心神恍惚,直到看到陆清则留下那封信后,才勉强振作起来,忙着收拾崇安帝留下来堆破事,便直没机会对宁琮动手。
既然宁琮又找死,他当然不会再放过。
宁倦指尖敲敲桌面:“已派人前去蜀中探查,旦拿到证据。”
他眼底掠过抹冰冷杀气:“杀无赦。”
陆清则淡定地抿口茶
陆清则明知道待在京城附近也有被发现可能,还是因为担心他多留几日,至少说明他在陆清则心里占位置,比段凌光多多吧?
宁倦托着腮,眨不眨地盯着陆清则:“嗯,知道,但削藩事,势在必行。”
坐在对面皇帝陛下眸里烧灼着片火焰,滚烫而热烈感情览无余。
半点也没收敛。
陆清则给他盯得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只能努力让自己不被宁倦影响:“去过蜀中,宁琮在当地肆无忌惮地屯练着私兵。”
说是在京郊家客栈附近,被个戴着斗笠年轻公子吩咐。”
宁倦脸上难得带丝笑,英俊非常,少几分前几天发疯时那种危险攻击性,目光微灼,注视着他:“怀雪猜猜,是谁?”
陆清则顿顿,放下书,心平气和:“陛下不是知道吗。”
宁倦眸光闪动,盯着他,想要确认自己在陆清则心里位置:“你回来应当是为给史大将军祭扫,却又停留两日,是为,对吗?”
玉白指尖无意识揉皱书页,陆清则抿抿唇,生硬地道:“西南若是反,百姓安稳日子也得到头。”
宁倦蹙下眉,脱口而出问:“你没见到他吧?”
当年宁琮对陆清则做事,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陆清则愣下,猜到宁倦是想起什,失笑:“自然没有。”
宁倦脸色缓缓。
蜀中天高皇帝远,自他崭露头角后,宁琮听闻京中传来道道消息,害怕被报复,就龟缩在蜀中没出来过。
“承认关心很难吗?”看他这副样子,宁倦笑意反而深深,“怀雪,只有心虚,才会避而不答。”
陆清则感觉自己又有点恼。
也不知道是怎回事,三年前他心态平和,容易被惹恼是宁倦,三年后反而颠倒角色,他变成那个容易被三两句话就惊扰心湖人。
他轻吸口气,在心里默念几声“心如止水”,将手里书搁到桌上:“陛下这几年削藩,得罪不少藩王,各地藩王不满,但碍于您手里兵权,并不敢有什动作。”
宁倦心情已经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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