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个人才能独享好看。
细微锁链声里,彻底占有到这缕梅香时,宁倦怜惜地亲吻着陆清则他紧蹙眉间,不断安抚他:“没事,很快就不疼……”
他明月终于落入滚滚红尘。
他赌赢。
所以陆清则归他。
最好因他而学会嫉妒吃醋,不甘占有。
宁倦按着他手,十指相扣,密不可分,唇瓣反复亲吻着他另只手指尖,像是命令,也像是请求:“怀雪,尝试着接受。”
陆清则眼底还残存着几丝冰凉泪意,浑身血液却是滚沸,朦朦胧胧地想:
他教陈小刀,俯仰无愧于天地便好。
至少此刻,他与宁倦应当不愧于天地罢。
脏陡然间又激烈些,艰难地道:“或许在你心里,似乎没有私欲,但其实有许多私心……”
他红润唇瓣张合几下,声音竟有些发颤:“果果,……”
“不要这叫。”宁倦手上移,握住他手,抚摸着自己脸颊,“怀雪,叫霁微。”
上次宁倦想让陆清则叫他字,陆清则没有回应。
宁倦不再叫他老师,执拗地叫他字,是为不断地提醒他,他们之间已不再是单纯师生,陆清则从回来以后,也只称呼宁倦陛下,永远带着丝距离。
他与宁倦对视良久,紧紧绷着神经终于松缓下去,点下头,道:“好。”
得到回应不再模糊不清,宁倦脸上终于绽出缕笑容。
身上喜服被剥开时候,陆清则只是微微瑟缩下,便没有再拒绝。
他脸庞因为激烈情绪与酒意,熏陶着股醉人红,眼睫湿润,浅色眼眸被泪水洗得清润而明亮,眼尾泪痣片洇红。
大红喜服衬得那张容颜愈发盛极,如宁倦从少年时期到现在猜想般,陆清则穿上喜服后,比任何时候都要好看。
陆清则感觉自己理智像是被那两杯酒烧灼得荡然无存,嘴唇微微动动。
宁倦握紧他手,急不可耐地低下头,仿佛沙漠中迷途旅人,渴求着丝水源,重复道:“怀雪,叫字。”
陆清则与那双灼热漆黑眼眸对视良久,闭闭眼,轻声道:“快到城门口时候,在想你,霁微。”
他那时候才发现,他不愿意看到宁倦身边有另个人。
尾音落下时候,宁倦欣喜若狂吻也随之落下,他用力地亲吻陆清则眼角泪痣,呼吸急促:“有私欲才是凡人,怀雪,对私心再重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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