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倦道:“藩王与鞑靼来京,局势紧张,在这种时候徇私放人,是严重失职,按律当斩。”
陆清则眉心跳,他知道宁倦说是对,但凡因为陈小刀和那个禁军统领,让鞑子或者哪个心思不正藩王钻空子,后患必然无穷,这种事情,放过陈小刀也就罢,若是连那个禁军统领也放过,天威何在。
但那个统领,陆清则猜得出是谁。
八成就是从前陈小刀送他进宫时,总是蹲在宫门口唠嗑那位。
“廷杖六十,降职三级,罚奉五年,发往京外。”
不过陆清则现在浑身难受,他也不想让陆清则反感这事,只好压着那些念头,伸手给他轻轻揉腰:“不饿也得吃点,昨晚就没吃什,让厨房弄点软和吃食送来。”
宁倦力道恰好,不轻不重,揉几下,酸疼肌肉也有所缓解,陆清则跟只被摸顺骄矜猫似,这才略微点下头,同意。
宁倦笑笑,扭头朝外吩咐声,又回来继续给陆清则揉腰。
揉着揉着,禁不住心想,怀雪腰真薄。
瘦得让他很不安心。
陆清则再走两步就真散架,把他按回去躺着,“不是‘遇刺’吗。”
陆清则不想躺着,拍开他手又坐起来,靠在床头,心里通透,蹙下眉:“昨晚当真有刺客?”
他还以为只是宁倦诱他回来圈套。
宁倦颔首:“被郑垚擒下来,都是死士,当场便咬破齿间毒药自尽,身上没有任何标志,想看看,这条消息放出去,会钓上来哪条鱼。”
陆清则:“……”
陆清则观察下宁倦,看他似乎心情不错样子,沉吟下,还是先开口,决定再将事情解释解释,以免留下嫌隙:“昨晚,确没有想走。”
宁倦手顿,冷笑下:“陈小刀倒是厉害得很,还与禁军统领相熟,让他开个后门。”
“只是点小误会,小刀误会们关系。”陆清则盯着他,“他和那位统领现在在哪儿?”
宁倦沉默会儿,知道陈小刀在陆清则心里地位,让步:“你让他躲去陆府,自然不会对他怎样。”
“那位禁军统领呢?”
皇帝陛下钓到第条鱼,现在正躺在床上。
还是条猜到九成九是假,却还是义无反顾,直接跑回来咬住钩鱼。
宁倦看他望着自己,眼尾和唇瓣都红红样子,想起昨晚滋味,又想凑上去亲口,忍耐得喉间发干,喉结用力滚滚。
陆清则就像是根肉骨头,吊在他这头饿多年狼面前。
刚开荤,他实在没什自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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