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则啼笑皆非:“明日还得去趟国子监,在你这儿待晚,还能起得来吗?”
宁倦不肯放他
这个威胁相当奏效。
宁倦老实下来,拉过旁边椅子乖乖坐好。
活像只蔫下来大狗,十分惹人怜爱。
要不是陆清则早就透过现象看透本质,自个儿也尝过多次本质,都会忍不住心软。
他缓下呼吸,继续解释道:“先帝在时,寒门学士无门入国子监,这两年国子监招收各地寒门学士,他们入京城,若要为吃喝发愁,怎能安心读书?打算之后再设立个奖项,家境贫寒但品学兼优者,可以暗中递信,申领银钱。”
——显然荀嘉被当成可疑人物。
也难怪连碰见过两次都知道。
陆清则心里好笑,感觉自己活像被什大型毛绒动物兜在怀里,懒懒道:“陛下,你是不是又去厨房祸害圈,还把醋缸子打翻?”
细碎吻落在耳边,痒痒,宁倦开口时滚热气息拂过耳廓,低沉磁性嗓音近距离钻进耳中,弄得陆清则耳根发麻:“是又如何?”
陆清则耳根有点发热,知道宁倦吃醋倒霉还是他,为不被他寻由头折腾,偏偏头,解释道:“不是特意为荀嘉加,只是……”
宁倦听他认真说着,颔首道:“若是他们冒领银钱,拿出去寻欢作乐呢?”
陆清则喝口茶,语气淡淡:“那就开除。”
宁倦喜欢死陆清则这副看似温和淡雅,实则果敢冷厉那股劲儿,凑过去亲亲他脸:“好,都听你。”
陆清则被他亲得有些痒,两指抵开他脑袋:“好,宫门快落锁,先回府。”
皇帝陛下英俊脸下垮下来,可怜地蹭下他手:“不够乖吗?为什要出宫?”
话没说完,就被等候已久皇帝陛下凶狠地亲下来,亲得他差点没透过气来,眸光潋滟,因天气寒冷而些微发白唇瓣也被碾磨得鲜红,被放开时小口喘着气,眉宇轻蹙着,那副瓷白中染红,漂亮又易碎模样,反倒愈发叫人心底作恶欲膨胀,想要将他弄得喘不过气来。
宁倦用手指碾碾陆清则唇瓣,竭力压下蠢蠢欲动坏心思。
陆清则被他弄得有些恼,张嘴咬口他作乱手指。
宁倦被他咬口,不仅没感到被教训,刚熄下来点心思反倒又格外高涨地烧起来。
“差不多得啊。”陆清则察觉到宁倦盯着自己眸光愈发热烈,警告道,“昨晚你非要……就是因为这事吧,还没跟你算账,再继续就回府里,半个月不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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