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薛家人开始是想给他下药,结果阴差阳错,酒被沈度喝下去。
所以……是他把沈度拖下水?
叶南期嘴唇动动,他脑子有点乱,没有告诉沈度这件事,想到另点,只觉得手足冰凉——薛家早就有人注意到他?
现在想起,昨晚薛向榆似乎说过句“难怪那几个蠢货觉得你没威胁”。
瞬间叶南期像是被人脱光扔到茫茫雪地中,无遮
查这久,那个下药混蛋终于被查出来。这难查,对方背景肯定不简单,只是得知幕后指使人是谁时,他还是有点错愕。
“叶南期。”沈度思考完毕,缓缓道,“其实,沅予结婚那晚,被人下药。”
“下药是薛家人。”
叶南期原本毫不在意表情凝,股恶寒从后背升起:“……薛家人?”
“没有和他们交恶过。”沈度有点疑惑,“那人也只是拿钱办事,不清楚是薛家谁。”
俱全,全赖沈先生从小培养,教导有方。
叶南期饿得胃里像在烧灼,在识破沈度“诡计”后也不嘟囔什,低下头安静吃饭。沈度原本站着,叶南期低头时,柔软乌发头发遮住眼,露出截白皙漂亮后颈,他觉得这景象有点灼眼,赶紧坐下。
两人间难得有片刻安宁,沈度却耐不住时不时打量下叶南期,看他红红唇上沾点油,亮亮,又想起那则广告,很想问问他巧克力味道到底怎样。
这个无聊问题在沈度脑子里盘旋天。
问出来会被嘲笑吧。
有过那段尴尬经历后,叶南期就没再刻意回想过姜沅予结婚那晚发生事,现在沈度提,他影影绰绰想起,当时似乎有个酒侍给他递过酒。
因为那个酒侍长得有点像闻琛,他印象挺深,后来似乎……他没喝那杯酒,反倒是沈度没注意,抬起来喝。
叶南期打个哆嗦,腾地站起来:“有那个人照片吗?”
沈度找出张照片,递给叶南期看。叶南期只扫眼,心里就炸。
果然是那个酒侍!
沈度摸摸下颔,觉得自己是真够无聊,做好被嘲笑准备,刚要问出口,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看到来电人名字,他皱皱眉,起身离开餐桌,走回厨房。
叶南期五分饱后进食速度就慢下来,抬头瞅眼厨房方向,也没在意。等他细嚼慢咽下最后口饭时,沈度终于沉着脸走出来。
叶南期直觉他这脸色和自己有关,稳稳坐着,挑眉问:“怎?”
沈度思忖片刻,还是决定和叶南期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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