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终公司事太多,沈度装几天无良资本家,在家里小心翼翼地观察照顾珍惜保护动物叶南期,还要随时防止他炸毛,悲哀地察觉到两人关系好像有哪里不对,期间积累堆事,还没弄清楚是哪里不对,助理就哀嚎着差点打爆他电话。
沈资本家做不到“从此君王不早朝”,也放不出“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豪言壮语,灰溜溜地回公司干活。
他喉头有点干涩,恍惚下,叶南期已经穿好睡袍。
沈度莫名有点失落,这才回句没事,拍拍手上床。叶南期瞥他眼,竟然没把他轰下去。
大概是全身哪哪儿都疼,不好抬脚就踹。
沈度想到他身上那些伤,关灯,安慰地摸摸他头:“睡吧。”
叶南期冷冷道:“你碰到伤口。”
这件睡袍本来就宽松,刷地下就被扯下大半,叶南期背脊全部露出来,背部线条优美,腰细而不弱,皮肤雪白,视线路往下,还可以隐约窥见隐没在睡袍下那两瓣浑圆。
风景极佳,就是那些青青紫紫淤痕非常碍眼。
沈度条件反射地松手,轻咳声:“……只是想帮你擦下后背。”
叶南期僵得像块木头,连忙把睡袍拉回来,回头怒瞪沈度,平时带笑眸中盛满怒火。
沈度摊手,道:“你想让伯母担心吗?妈也很担心你,听说你生病,还想来看你,被阻止。今天刚让阿姨送来堆你喜欢吃东西。”
沈度连忙缩回手,想开灯看看这突然在他心里就成易碎玻璃人儿伤势,黑暗中,却被只冰凉手拉住。
微光里,叶南期唇角微不可见地翘翘,止不住地想笑:“骗你。”
相安无事过夜,叶南期敏感地察觉到他和沈度间气氛变。
说不上是好是坏,他平生也很少同别人有其他交集,干脆把这点诡异气氛归成“化敌为友、冰释前嫌”前兆。
要是沈度肯去提离婚就更完美。
被戳中死穴,叶南期又僵僵,背对着沈度垂着眼思索片刻,闷声不吭地放下睡袍,轻柔丝织品重新滑落下去,他跪坐在床上,身子看起来有些伶仃瘦弱。
沈度心软,也不再说什,轻轻地给叶南期擦药酒。
两人都沉默着,等擦完,叶南期才回过头,低声道:“谢谢。”
沈度时之间很难描述眼前画面。
半裸着叶南期侧头看过来,目光幽深,侧容精致,屋里柔和光线洒在他身上,那眼突然就有种风情万种味道,仿佛西方油画中古典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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