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不避不让,坦然地和叶南期对视着:“是。”
叶南期反而笑:“都查出什?”
“能查都查到。”
叶南期眸中仿佛有什突然熄灭,他退步,语气甚至有点尖酸:“可怜?沈总果然是位慈善家。”
“不是可怜你。”沈度没料到他态度会是这样,有点心惊,连忙上前想解释。可他自己都还没理清楚为什会做这些,实在解释不出朵花来。他进步,叶南期就退步,实在退无可退,叶南期才语气飘忽地说:“那你想干什?”
半个小时。”沈度顺手关上门,道,“妈担心你睡着,让来看看。”
叶南期道:“以后你说话别带上伯母,会比较信任你。”
他只穿件薄薄衬衣,刚刚在阳台没感觉,进屋反而冷得瑟瑟发抖。沈度顺手拿衣服给他披上,态度自然地伸手摸摸他脸:“冷得跟冰块似。回来就忙着跟‘金主’聊天?”
说其他人还好,说警察叔叔是“金主”,叶南期还真说不出口,不太自在地别过头:“个老朋友而已。”
“是吗?”沈度道,“可是无论是从伯母那儿,还是你经纪人那儿,得知都是你没有朋友,哪来老朋友?”
这个问题好回答,沈度盯着他,认真地道:“想帮你。”
气氛凝滞半晌,叶南期抬眼,平静地道:“不好意思,不信任你。”
彻底摊牌。
这话和“在查你”没两样。
在车上时沈度没提,叶南期有侥幸心理,然而现在他猝不及防地提起,叶南期僵下,本能地升起警惕,谨慎又小心,漆黑眸子盯着沈度,没有其他情绪。
“什时候?”
叶南期顿顿,想起沈度态度是什时候转变,又道,“那次酒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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