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年来薛向榆在薛家活得像个笑话,薛老爷子试图补偿下这个儿子,把他安排进荣禹集团,可惜薛向榆并不听话,胸无大志,只知拈花惹草,俨然副事不关己纨绔子弟之态。
扶不起这儿子,薛老爷子干脆藏私,把自己私人几家公司划到薛向榆名下,还偷偷给他不少荣禹集团股份。
薛向榆表面依旧散漫,暗中却借着这几个公司资产,养自己小公司,大概是想等薛家把自己玩完之后彻底脱身出来。
这事顺着查其实也不难查出来,但薛向榆平时表现太有迷惑性,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他就是个混吃等死草包,也没有人想多查点什。
因为薛向榆离叶南期太近,看起来居心也不怎良,沈度花几个月时间,把薛向榆换内裤颜色频率都给统计出来。
叶南期隔天就走,塑料夫夫继续保持分居状态。
沈度依旧不紧不慢地供着这祖宗日三餐,叶南期实在劝不住他,干脆去找小区保安,隐晦说明那个每天早上过来是私生粉,请求禁止他通行。
保安大哥满口答应,结果第二天早饭敲门声准时响起。
叶南期无奈,自,bao自弃,不想管。
反正做这累还没回应活儿,沈度也不会坚持多久。
不动声色地施压几天,意料之中,沈度接到薛向榆电话。
薛向榆光棍惯,也不惊惶失措,推开温存夜小情人,挥挥手让人滚,声音懒洋洋:“哟,沈总,给你说件事,可奇怪。名下有个糊口小公司,最近找谁谁翻脸,您说奇怪不奇怪?”
沈度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眼睛盯着屏幕上报表,不紧不慢道:“薛少,如果等到下午,你就可以收到贵公司真实财务表。你们公司会计不太行啊。”
薛向榆呛下,知道沈度说得出也做
沈度倒是没觉得累,心情不错地边逗着叶南期,边继续给薛向榆施压——他知道比叶南期知道多多。
薛老爷子对这个名义上孙子实际上儿子还是有愧疚心。
薛向榆母亲当年和薛老爷子……并非苟合,而是被迫,生下薛向榆后丈夫活生生气死,她直接疯,差点掐死刚出生薛向榆。
薛向榆五岁前都和她住在外面,她时而清醒时而癫狂,经常寻死觅活,又被救下。直到有天,她带着薛向榆去后院玩耍,趁保姆不注意,在身上绑上大块石头,让薛向榆举着摄像机坐在椅子上不要动。
然后她笑着冲薛向榆挥挥手,抱着石头转过身,毫不犹豫地跳进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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