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只有口口声声说着爱着叶湄、恨着那些人白谕直言不能出手。
叶南期是不想问,可是他觉得讽刺,还是问出口:“为什?”
白谕阖阖眼:“牵发而动全身。”
叶南期讽道:“还以为你恨着你那位爹,看来白少肚量很大,是小人之心。”
“他和那两个哥哥怎样
他知道,叶湄看着温柔可亲,实际上好强又倔强,她能忍那久,全因挂念着弟弟妹妹和母亲,在白谕保证下,她知道他们不会有事,于是干脆利落地离开。
两人对坐,久久无言,没有人说话。
直到手机微微震,叶南期才回过神,发现是沈度短信。他超过十分钟没有发过去。
沈度这人……让他好好休息睡觉,偏还抱着手机时刻注意着他回复。他只好回条信息,让沈度滚回去好好睡觉,
注意力被稍稍分散,白谕瞥眼门边张酩,已经收敛好情绪,道:“沈度待你挺认真。”
可是白谕忘记,他是爱上叶湄,但叶湄和痛恨所有人样痛恨着他。
“那天早上,她主动给打个电话,告诉时间地点,让去接她。”
白谕说几个字就停下,仿佛心脏和舌尖都有着重压,被什阻碍着,不愿意再回忆叙说这切。
“刚到地方,看到有很多人围在座大楼附近……”
叶湄特地叫他过去,当着他面,从几十层高楼上跳下来。
叶南期含着刺,回道:“毕竟他洁身自好,没诸位那多毛病。”
白谕又抿口苦涩咖啡,并不反驳。
叶南期看着他:“你约出来,除说这些,还有什?帮给姐姐报仇?”
白谕顿:“只是,告诉你些事。”嘴有点难以张开,但他还是继续道,“有些事,至少现在还不能做。”
方行远什都不做,因为他就是懦弱罪人之;陈玟不仅帮忙,还告诉他许昼去处;许昼流离失所多年,拼死保护着叶湄最后东西,给他证据,并答应随时可以来帮忙。
鲜烈又决绝恨意,明明白白,宣泄在他眼前。
这简直是此后每夜噩梦,就连被薛景山侵犯时也没那痛苦。白谕当场崩溃,眼睁睁看着叶湄从高楼上跃而下,摔到地上满地鲜血。
这场景就像刻在他心底,成段录像带,反反复复在他心里循环播放着,磨损每寸心上血肉,狠狠地折磨着他。
能在深渊中活下来人,都有个信念支撑,有人向往光明,有人是在骨子里深埋痛与恨。
叶南期手止不住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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