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死手，要不是李恒然发现得早，钱潜这条命早就交代出去
。
这些人，还真是有够冷血
。
李恒然收起其他心思，不咸不淡地问：“既然如此，钱先生愿意配合
们做些调查吗。”
钱潜脸色阴沉又苍白，像只刚从地底走出来吸血鬼。他没有立刻答应，反而问：“罪会判死刑吗？”
李恒然盯着他没说话。
叶南期冷冷看着他。
“钱先生。”李恒然淡淡道，“你对昏迷前记忆是否清楚？是谁对你下手？你知道吗？”
意料之中，钱潜没有立刻回答，沉默下来。
李恒然也不急，手指在臂弯轻轻敲着，等片刻，想再次提问时，钱潜开口。
他嗓音沙哑、语调古怪，眼神嘲讽，仿佛在说什
笑话。
情况。大体上已经没事，人以后都会是清醒，不用担心他昏迷不醒，逃过该受刑罚。
钱潜醒来第
时间，李恒然就封锁消息，没有向钱家人和媒体透露。
三人走进病房，钱潜正靠在床头发呆。躺几个月，他精气神都大不如前，简直形容枯槁，活像只从地狱爬出来恶鬼。
钱潜也有些神经质，和薛景山有些相似。不过说来，自愿加入这个组织，能有什正常人。
叶南期咬咬牙，站在病房门边，没有走过去。
他笑得神经质：“那协助你们话，会不会酌情减刑？”
周尧春道：“钱大少，你想可真多。”
“钱大少不是。”钱潜听到这个称呼，脸色就更加难看，他呼口气，眼神甚至有些凶恶，“行啊，他们都给下药，还管他们死活？不过你
“当然记得。”他道，“大哥。”
李恒然搭在臂弯敲打手指顿。
抓到内*熟悉大家审讯风格，死死咬牙言不发，所以对于是谁对钱潜下手，暂时没有清楚定论。但即使有过猜想，李恒然还是觉得吃惊。
居然真是钱家人下手。
小儿子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所以在他有可能供出什消息，给家里招来什祸端时，干脆直接下死手？
昏迷许久，钱潜醒来还有点蒙，不过等李恒然走到他面前时，他已经大致理清楚思绪。
李恒然上下看他几眼，没开口。周尧春眼中满是嫌恶，先步开启嘲讽：“哟，钱少爷，在鬼门关游走圈滋味怎样？”
钱潜目光落到后面叶南期身上，声音很哑：“不怎样。”
叶南期嗤笑声。
“阿芙洛狄忒……”钱潜看着他，眼中依旧是那种令人不适阴郁感，“好久不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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