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期点头：“断断续续地联系着。他要求
个人去见他，暂时还没告诉什
时候在哪儿见面。”
说是见面，其实更像是过去送人头送人质。
几人心照不宣，原骊道：“这也没什好计划
吧，等他说
位置，们跟在后面，还抓不他？信息栏里叶湄说明薛景山还会拳脚功夫吧。”
“谨慎点好。”燕子不太同意原骊看法，转头看周尧春。
“资料上也不能全信。”周尧春低头翻薛景山个人资料，“看看啊……二十岁时，和人起冲突，把人打进医院。起因是好友白
沈度能同意他去见薛景山已经是很大让步，如果再让他知道他还要冒其他风险，肯定会阻止。
可是这件事他必须去做……也不能让沈度担忧。
周尧春出来前，叶南期心里已经有主意。
从会议室走出来周尧春眼就看到叶南期：“来啊，来来，咱找个安静小房间商量。燕子，原骊姐姐，你们通知完毕也过来。”
叶南期点点头，和周尧春走进旁边屋里。
“他很好。”
闲扯间，他终于摸到想要东西。
病床旁柜子上，之前不知道谁送来果篮里，枚小小窃听器。
李恒然脸色微白，闭上眼摇摇头。这几天来看望他不是叶南期夫夫，就是同事，还能是谁。
叶南期明白他心情，侧头瞥眼，道：“这篮子水果都坏，处理下。”
等燕子和原骊回来时已经过二十分钟，原骊先回来，见周尧春叼着支烟站在窗边发呆，啧声：“队长不在你就这样。”
周尧春回神，轻轻巧巧将烟丢进垃圾桶里：“……巴不得老大赶紧回来管着，让写检讨。原骊姐姐你写检讨特别好，队长都没发现不是写。”
“那是队长睁只眼闭只眼。”原骊瞪他，“少扯这些，以后自己写。”
周尧春举手投降。
燕子也来，听见他们对话，笑笑。看人齐，周尧春转头看叶南期：“薛景山还在联系你吗？”
将果篮连带窃听器扔出病房，叶南期回到病房，看着李恒然，低声道：“查出来是谁。”
他没有说出来，将手机递过去，李恒然看半晌，依旧不语。叶南期道：“暂时不动他，利用下，应该能有更多收获。”
李恒然开口声音变得低沉沙哑：“你要冒险吗？”
“如果是值得，那不叫冒险。”叶南期直视着他，“叫等价交换。”
警局里人人行色匆匆，周尧春正带着人开会。叶南期等在外面，心里琢磨怎把风险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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