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期没吭声,走进屋里,才发现除那只萨摩耶幼犬,沙发上还趴着只布偶猫。懒洋洋猫儿听到声音,蓝汪汪眼睛看过来,叶南期和它深情对望,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张口叫:“喵。”
沈度没忍住,抱着狗噗地笑出声。
叶南期不搭理他,凑过去专心逗猫。
在沈度眼里,这俩大概是同类相吸,初次见面,小猫也不害怕,被叶南期抱起
“破例告诉你们,李队。”周尧春迅速甩锅,补充道,“你们也可以选择请吃顿火锅抵消检讨。”
叶南期挑挑眉:“身为公务员公然受贿?为你清白,还是让沈度写检讨吧。”
从警局里出来,叶南期想起个人:“张酩呢?”
“帮们这久,大伯急着要人回去。昨天走,军令如山,来不及和你道别。”沈度把围巾给他围上,在他额角亲下,“以后见面不容易,你要是想他,下次带你去部队。”
被强迫待在医院里躺两个月,叶南期回家开门,看到里面光景,怀疑自己还没醒。
南期沉默片刻,摇摇头,转而问白谕和薛景山情况。
周尧春道:“白家家都下狱,去问问,他家人对他态度……不咋地。就做主找家火葬场,把他骨灰寄存在那儿。至于薛景山……”
疯。
现在薛景山被关在家精神病院里,虽然疯,但白谕死带给他痛苦没有被混乱精神抵消,他每天都在想方设法去寻死,却被医护人员牢牢看着,这辈子大概都只能这样生不如死地活下去。
叶南期喝口周尧春泡得奇苦无比茶,舌尖抵着上颚,忍住那股苦意没骂出声,将茶杯推远,心有余悸地往沈度身边靠靠。
性冷淡北欧风改全貌,墙面刷成淡蓝色,家里添置许多小玩意儿,灯光暖黄,细节处也焕然新。
没之前简洁高端,却比之前更像个家。
开门时还扑出来只小狗,亲热地在沈度脚边打转。
叶南期呆下:“……咱走错门?这狗你打哪儿偷来?”
沈度好笑地揉把他头发:“没走错……喜欢这样吗?”
对这两人结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说完正事,周尧春脸色肃:“还有件事,得批评下沈度同志。那天竟然抢枪,还擅自开枪。知道抢夺警察枪还开枪后果吗?”
沈度眼神冷漠:“哦?”
周尧春摸着下巴道:“介于情况特殊,允许你写检讨上交,不得少于四千字。”
沈度问:“周副队长,你这黑心,谁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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