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沅,不知道你跟阿涣之间有什不愉快,值得动手。但你是阿涣妻子,他如果有什做得不对,你难道不能包容他吗?”纪熙皱着眉开口:“阿涣到现在都还头疼呢……”
“他懂得什包容?天到晚丧着脸就知道给们家找麻烦!不是吃就是睡,难怪胖跟猪似!”慕幼兰气得口无遮拦:“他眼里还有自己这个老公吗?今天敢打阿涣,明天是不是就敢打们?”
比起应舒涣,明显是纪沅受伤更重。
被应舒涣那脚踹地上,头磕到床头柜,现在乌青片。
现场有四五个医生,没有个人来询问过他伤口。
“你和阿涣到底也是夫妻,有什事不能好好商量解决,定要动手动脚?”
不由自主地,应许下意识主动和纪沅说话,倒显得是跟纪沅汇报什似。
而纪沅从来都是听群臣上奏,也没觉得应许态度有什问题,淡淡地“嗯?”声,掀起眼皮看应舒涣眼。
动手动脚?
应舒涣没有跟应许说实话吗?只是说他们俩打架?
慕幼兰越说越气,瞪着纪沅双眼都快冒火:“早就说过这种小门小户出来人素质就是低!没读过几天书倒是学人家想要麻雀飞枝头变凤凰,打别人主意不管,但是敢打儿子主意就不行!这婚必须离,应许,你给去跟老爷子说清楚,儿子不能受这委屈,他要什女人没有,非要跟个窝囊废在起?!”
这话把纪熙也给骂进去,纪熙脸色瞬间尴尬不少。
慕幼兰气就掉眼泪:“当初说什都不同意纪沅嫁进来,什救命之恩,谁知道他们家是不是算计好要拉儿子下水,纪沅他爸那条贱命值几个钱?要用儿子辈子幸福来赔?他们不就是想要钱吗?千万够不够?五千万够不够?!”
“幼兰!”应许提高声音,制止慕幼兰
难怪慕幼兰虽然生气也只是砸砸东西,要是她知道自己宝贝儿子被人下迷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早就把纪沅套个麻袋抓起来打,甚至整个纪家都要跟着倒霉,而纪熙现在也不能若无其事站在这里。
纪沅看眼应舒涣,诧异他怎善心大发做好事?不会是有什把柄在原主手上吧?
结果看到应舒涣跟纪熙“含情脉脉”对视,纪沅瞬间就明白。
是,沈建成是自己名义上舅舅,但他却是纪熙亲舅舅,如果应舒涣承认是沈建成给自己下迷药,岂不是连累他白月光吗?
纪沅想明白这点,瞬间点负罪感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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