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完除童淮外其他男生,剩下几个女生由林谈雅和吕子然各自送回去。
薛庭扶起还在那乖乖坐着童淮,后者正口口慢吞吞地喝着他离开前随手塞过去奶茶:“这个送回去。”
“那童淮就麻烦你,到家记得报下平安。”吕子然笑笑,点点头,带着人先走步。
童淮没背书包,幸好礼
“什大喜日子啊,咱童哥是过生日又不是嫁人。”
“国庆作业好多啊呜呜呜呜……”
“你哭什!作业有什稀奇,才该哭,今早在考场看到喜欢女生给别男生送早餐,失恋!!!”
“你这算什,喜欢姑娘为躲,跟说她喜欢姑娘,都想筹钱去做变性手术。”
桌上醉态千奇百怪,有几个醉倒睡得挺香,剩下全在乱嚎。
没来由,薛庭心里被什又细又尖东西扎下。
随之泛上点细细密密、说不清是什情绪。
童淮以前为什会怕黑?
因为家里没人?
心里那点若有若无不快在持续膨胀,薛庭闭闭眼,猜测得到切缘由。
他声音含糊不清,只有薛庭听到。
带童淮回家?
这俩人关系似乎比他想象亲近得多。
薛庭顿顿,转过头,眸光有点暗:“天已经黑。”
俞问愣下:“那可不成。”
这是个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交朋友就交朋友,想谈恋爱就恋爱年纪,切感情纯粹,少有杂质,没有大人世界虚伪,也没有刻意逢迎。
群人里,还清醒着只有薛庭、吕子然和林谈雅,吕子然和林谈雅无奈地对视眼:“这群醉鬼。”
吕子然是班长,习惯对所有同学负责,站起身:“小雅,你在这里看着他们,和薛庭先把男生送下去打车吧。”
薛庭没什意见,嗯声,跟着吕子然个个把人架下去。
都是同学,也没彻底醉倒,问到住址送回家也不难。
童淮长大,过理直气壮怕黑年龄,所以不怕。
桌上其他人也差不多都醉,哼哼唧唧地说起醉话。
“呜呜,作文写跑题,完,星哥要对失望……”
“妈说月考考不好就没收游戏机……”
“操,这个大喜日子就别说考试好吧,想想就头疼。”
“为什?”
俞问:“童淮怕黑。”
乍然听到自己名字,乖乖仔样坐好久童淮不高兴:“不怕。”
俞问搔搔头,似乎在回忆,半晌,哦声:“好像是不怕。”
然后就放心地趴桌上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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