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料谢酩摇摇头,转性子般,回道:“和你想
谢酩倏地盯向他眼睛,眨不眨地看半晌,眉梢微微挑起:“装腔作势。”
楚照流顿感不爽:“这说,你都记起来?”
“没有。”
楚照流立刻反唇相讥:“虚张声势。”
话是这说,他心底却沉。
当初流明宗惨遭灭门,谢酩被两位忠心长老从离海路护送至扶月山,在扶月宗待五年。
就算和他不怎对付,在大师兄心里,谢酩也是扶月宗份子。
在这样友好同门气氛里,俩人却水火不相容……也是因为大师兄。
大师兄褚问君子端方、温润如玉,年年都是众仙子想结道侣榜榜首。
可惜大师兄并不知道自己当回祸水,至今都不明白两个师弟是怎结怨。
又泛起股痒意,偏头咳得脸色潮红。
再回头,桌酒已经没。
谢酩坐在他对面,平淡地放下袖子。
“啧,剑尊大人这几年真是修为越发高、肚量越发小,喝你杯酒都不行。”楚照流往后靠,不急着问正事,“离海与扶月山相隔数万里,怎有空大驾光临?”
谢酩望眼这人懒恹苍白面容,不跟他计较。
放眼世间,还有谁能影响他们二人心智,让他们浑浑噩噩地在夙阳处山洞里徘徊半月,甚至丢段记忆?
他也就算,谢酩修是剑道,剑修道心稳固,心性坚韧,谢酩更是其中之最,他居然也被影响。
“你有头绪吗?”楚照流微微蹙起眉,“有个不太靠谱想法。”
话出口,楚照流就觉得不妙。
这波是把自己送出去,谢酩铁定要刺他刺,比如“那挺想知道,你什时候有过靠谱想法”。
所以两人腕间那根红线,愈发显得滑稽起来。
“不劳费心,好得很。”楚照流皮笑肉不笑,瞥眼比起之前要浅淡些红线,心里舒口气。
好歹是能消失,不然他真要去追杀顾君衣。
谢酩淡淡问:“都记起来?”
楚照流顺口应声:“自然。”
他容色冷淡,有种剔透冰冷干净感,容不得半点污渍,就连坐姿也都端方笔直,不像楚照流,没骨头似坐没坐相。
“今日出关。”谢酩简短道,“听大师兄说你还未清醒,过来看看。”
楚照流额角跳跳,对大师兄出卖自己人做法却没辙。
毕竟在名义上,谢酩也算他“三师兄”。
众仙门里,扶月宗算是股清流,从上至下和睦心,几个师兄弟感情深笃,情同手足,精通护短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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