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低下头,和善地看向惑妖:“都是老朋友,就开门见山吧。助你复活背后指使你人,是谁?”
惑妖闭口不语。
“或者再稍微详细点,”楚照流耐心地补充,“身量几何,面貌脾性,姓甚名谁,身在何处?”
听到他不紧不慢嗓音,惑妖转动眼珠,或许是换成男相,气质也有变化,阴恻恻地望向他:“装模作样,现在最缺时间是你们吧,想从本尊这里得到答案?做梦。”
楚照流挑眉:“倒没料到,阁下还有这种宁死不屈骨气?”
楚照流叹口气,眼尾扫眼被破坏阵法,从怀里掏出个素净白玉瓶,倒出枚丹药,塞进昙鸢口中。
没神兽蛋联合压制,他能感受到,那股怨气蹿得愈发厉害。
周遭窸窸窣窣声不止,万鬼窥伺,哭嚎声越来越近。
楚照流眼皮跳跳,回身催促:“谢三,你好慢!”
再拖个时片刻,恐怕这城中千万恶鬼就要聚集到这边来。
这四个字森森地回荡在大殿中,尾音沉且冷,换常人,早就被其中蕴含冰冷杀意吓得腿软,楚照流却非常不合时宜地又想笑。
谢酩属实是恼羞成怒。
能让谢酩动真怒,惑妖再死次不亏。
惑妖就没楚照流那悠哉。
感受到谢酩身上萦绕磅礴灵力,压力骤至,他勃然色变:“怎可能!药效明明……”
惑妖语气轻蔑:“夏虫不可语冰,尔等渺小凡俗,本尊就算
万鬼齐哭怨念,那可不是开玩笑,旦,bao动起来,他和谢酩都会被吞噬得骨头都不剩。
“嘭”声,前方不远处砸落道身影,尘灰散去,惑妖脸色惨白地倒在地上,秋水般鸣泓剑近在咫尺,抵在他额心。
再往前几寸,就是他苦心凝练妖丹,妖丹碎,他就会重归枯骨。
谢酩手稳稳持着剑,目光却没留给惑妖分,尽数落到楚照流身上,语气冷冷淡淡:“你倒是好清闲。”
楚照流灵力还没恢复,为免惑妖再耍什幺蛾子,没上前凑热闹,笑眯眯地摇摇扇子:“合理分工,知道您老不爱开口,来问。”
谢酩不言不语,长剑横,没有任何花哨招式,干净利落地招取向惑妖心口。
惑妖不敢直面鸣泓剑锋芒,连连避退。
到底是妖王,三两招解决不,楚照流看会儿热闹,移步走到倒地不起昙鸢身边,伸手扶起他。
昙鸢眉尖紧锁着,睫毛也染点金色般,细碎颤抖着紧闭,怀中护着神兽蛋,唇角流下道浅浅血痕。
“你准备如何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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