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照流呆滞地攥紧手里扇子,霎时尴尬得头皮发麻。
作者有话要说:
谢酩:难道不听话吗?
照照:???重点是这个吗?
相信大家看出来,照照其实不是什好人(x
最后那几声称得上是温柔如水。
片刻之后,楚照流整整衣袖,施施然从树丛后走出来,漫不经心地思忖着,谢酩这会儿应当快探完他那边……
他脚步陡然滞。
他心里念叨人正站在前方,静静看着他,繁密枝叶间透出几缕明亮月光,正正好洒在他身上,像笼罩层清冷迷离薄纱,人如明月,姿容胜雪,冷漠干净得让人只敢远观。
身后隐约传来奇异响动,楚照流蒙下,反应过来,毫不犹豫地冲过去,拉着谢酩就飞速奔逃开段距离,硬着头皮笑道:“你怎过来?”
睡祖墓附近?
楚照流甚至有些莞尔:“说要杀你吗?可不是什阿猫阿狗都配让出手。”
耳边风声未止,听到楚照流这说,楚勋丝毫没有放松下来,心脏狂跳着,浑身紧绷。
“差不多猜出你和他打什主意,真是有够恶心。”楚照流撇下眸光,若有所思阵,忽然粲然笑,“啊,知道该怎做。”
明明他笑得很好看,楚勋心底都在发寒:“你想对做什?”
谢酩任由他拽着,语调平静无澜:“探完那边,见你没来,便过来。”
楚照流不太确定:“那你有听到什吗?”
“听到。”
楚照流勉强镇定:“从哪里?”
谢酩静默瞬,慢慢道:“很听话。”
“也不是什恶鬼,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楚照流扇子并,以扇骨敲下楚勋手腕,藏在他手中包药粉啪地掉出来,开条缝。
粉色药粉,带着股甜腻腻异香。
见到这东西,楚勋猛然猜到他想做什,惊恐地挣扎起来:“楚照流你疯!你敢对做这种事!”
楚照流吃惊地瞅瞅他,有点好笑:“你能对做这种事,怎就不能?做人不要太双标嘛,来,张嘴,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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