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酩握着他力道紧紧,瞥他眼:“姘头,再借点灵力。”
楚照流羞恼:“你跟着掺和什呀!”
“既然如此,”玄影番思索后,亮出寒光闪烁利爪,“那就让你们死在块儿吧。”
楚照流冷不丁道:“白狼王,那人在你出发时候,没有告诉过你,与谢酩实力不相上下?”
玄影倒是很坦诚:“没有。”
楚照流及时输送着灵力给谢酩,闻声掀掀眼皮子,眯眯眼:“狼王怎副笃定已经死样子,面相很短寿?”
话音才落,手就被谢酩重重捏把,谢酩冷冷剜他眼,对“短寿”两字抱以极大不满:“不要胡说。”
玄影皱着眉心,眼底也有些疑惑:“心魔引发作,谢酩不是应当变成个疯子,把身边所有人都撕碎才对吗……”
楚照流心道,原来如此。
玄影明显与黑袍人也有牵连,方才与谢酩交手时,他用不知名法子催动心魔引,又接机破开结界逃窜开,以为谢酩会立地变成个杀人不眨眼疯子,把人都解决。
但怎看怎觉得不对劲,低头看看手里无名剑,陡然醒悟:“鸣泓呢!”
谢酩面无表情:“哦,好像被海水卷走。”
海底深处结界突然承受不住压力破碎,深海底股洪流冲进来,方才楚照流只来得及抓住谢酩,都没注意到被卷走鸣泓剑。
楚照流嘴角抽抽。
虽然谢酩修是心外无物剑道,但这是不是太过点。
“你觉得他是忘,”楚照流略微顿,意味深长地笑笑,“还是故意?”
玄影也不笨:“你想说被利用?那又如何,妖族与人族本来同属这片大地,如今妖族被人族
……谢酩疯不疯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刚才被亲得气息难继时确实差点疯。
玄影也不急着打,摸着下巴,目光又落到两人紧握手上,恍然大悟:“说中心魔引,他怎可能放过你,原来如此。”
他指着俩人,笃定道:“你俩果然是姘头!”
这妖王脑子是不是不太正常!
或许是因为方才那吻,楚照流莫名心虚,下意识想抽回手。
你剑丢!
谢宗主,你还记得自己是个剑修吗?
谢宗主显然还勉强记得,忽然手牵住楚照流,右手抬,柄剑自远处而来,咻地落入他手中,与此同时,道白影袭来。
水声阻绝相击之声,声闷声过后,那道白影稍退几步,看清完好无损两人,眉梢高高扬起,露出丝不可置信:“怎可能?你还活着?”
正是白狼王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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