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谣心里忽然就不是滋味儿。
个七岁小孩儿都不怕痛,他在这儿怕痛,岂不是很丢人?
他坐直身体,等小辞清理完伤口,江谣也拿双氧水清理起来。
老胡千里迢迢去给他换碘酒,回来看到这祖宗已经用上双氧水,随口吐
“消毒不是有碘酒吗,用这个痛死。”江谣说理直气壮,还用手扇扇。
娇滴滴,打架时候怎没觉得痛。
老胡笑声。
他不动声色地把江谣小腿捉在手里,还没完成这个动作,就被小辞打断。
江谣转头去看小辞,冷笑声:操他妈小王八蛋,终于肯搭理人。
都是浅粉色。
他脚比般男人小巧些,踩在客厅茶几上,透明玻璃倒映出惊人线条,像画家精心绘制两条动人鱼尾巴,活泼俏皮。
江谣正在脱袜子,老胡觉得他不该穿这双棉袜,他腿应该套上女人用白色丝袜,然后被男人点点从他腿上剥下来。
“慢死。”江谣看到老胡出来,冷着脸抱怨句。
“够快,找药不需要时间啊?”老胡坐在沙发上。
小辞冷漠地看着老胡,老胡把江谣腿放下,“你哪里痛?”
老胡有把柄在小辞身上,对小辞有些忌讳,怕这熊孩子时口快,把自己那天晚上还没干成缺德事儿给捅出来。老胡对江谣有点儿非分之想,但完全是被美色迷惑,情难自禁。他大部分时间是想跟江谣做兄弟,但是也有小部分时间招不住江谣成天无意识勾引人。
男人嘛,老胡扪心自问,都是用下半身看脸动物。
他不想因为这点儿破事跟江谣把感情给搞没。
“不要你擦,自己来。”小辞把双氧水拿过来,面不改色倒在自己伤口上清洗。
江谣两条手臂放在沙发背,头向后仰去,露出仕女般修长脖子,青涩血管依稀可见,脖子上有颗红色小痣,让人很想咬上去。
他脸上有两处淤青,给他眼波流转媚态中增添几分野性难驯。江谣点支烟,就含在嘴里抽,软软舌尖抵着烟头,烟雾缭绕中,能看到他享受表情。
老胡觉得他像个过早成熟“不良少女”,偏偏身体十分青涩,神情却是烂透,散发着致命吸引。
他手里拿着双氧水,江谣看到这个,眉头立刻皱块儿,右脚迅速踩上老胡胸口,警告他:“不准过来。”
老胡心脏被他脚这踩着,软绵绵,血液全都往下半身冲去,他下意识地吞咽下口水,捉住江谣脚踝,把他腿放下:“你不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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